直接跟中央發展中國內地網路計劃掛鉤的專案,在不是特別跟誰過不去的前提下,基本上也不用看誰的臉色。
在私企和政府的示好之外,尚有不少年少多金的公子們對張小桐很有一些興趣。畢竟現在她是頻繁出現在外事場合了,單就相貌上的吸引力也足以使的一些人充分調動起積極性來展開追求,更何況有著驚人的財富。幸好在這一點上張小桐起點比較高,一般同志基本上衝刺一個來回就死心去了,偶爾有一些比較有耐心有心機的,還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等待著不管名花有沒有主也要去鬆鬆土的機會。
96年10月份全國上下正沉寂在《廊橋遺夢》所帶來的婚外戀幻想和好萊塢夢當中,以至於很多人刻意忽略了張小桐平時不離手的那枚戒指。據我所知,不光國內如此,在海外也是這樣——華裔的男子在追求女性的時候往往不去考慮對方的狀況,別說有男朋友,就算是結了婚也一樣往前衝。在這方面我比較佩服周廣成,這個人雖然花,但從來不幹往人家後院倒汽油的事,這也是我為什麼依然把他當朋友的一個原因。
所有被我當做朋友的人都有一個底限,這個底限是我能夠接受的底限,也是他們做人的底限。儘管現代社會已經沒有特別明顯的道德標準,我還是儘量把自己限制在某一個特定的底限內,控制自己的行為。
這是我的個人看法,儘量把自己的行為保持在大多數人能接受的底限範圍內,對別人有好處,對自己更有好處。
推開魯薇辦公室的門,我看見張小桐正在沙發上低頭自顧看著付曉飛修改過的劇本,封面上幾個大字正對著我。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張小桐額前一縷秀髮順著秀美的鼻尖落下來,一雙勾魂眼低垂,披散了的長髮掩映著白皙的膚色,自有一番青春而嫵媚的姿態。不容我發呆瞅多久,張小桐已經抬起頭來:“這麼快就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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