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上,腦袋隨著清涼姑娘們轉來轉去,口中還不時的喃喃出一兩句讚語。也不是我們太無聊,只是我們雖然是為了那隻鳥兒來的,可是出門後卻發現我們只知道跟他在這同一片天空下卻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哪個旮雜地兒裡。
“你不是有很多姐姐喜歡的嘛,怎麼做蹲街邊看姑娘這麼沒品的事情。”我看著那巴兒狗一樣的蹲姿忍著笑說。
太子斜了我一眼,說:“你笑啥呢?那邊有那邊的樂趣,這邊自然也有這邊的樂趣。遮遮掩掩中偶爾露那麼一星半點,看起來回味無窮。”
“那你索性就去能脫光光的地方玩個痛快好了。”
“話不能這麼說,那邊的娛樂不在於看這個。而是一群人怎麼奉承你。雖然說還有其他的,但是我卻也玩不到,就不提了。”無視我忽然爆發的狂笑,太子繼續說,“而這個光光只是看的樂趣呢,也就在街頭了。你別笑,笑我舍易取難了?這就跟遊園一個道理,那麼點獎品其實屁都不是,我們還不是去玩了,拿到個糖樂的跟什麼似的。其實也不一定就吃,但是拿到糖的過程很有趣。這裡也是這樣,看到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抓到那一個時機,碰到那一個角度。就跟你丫沒事上體育課偷窺人家的南瓜內褲一樣,你有什麼立場來笑我?”
太子好玩樂,而且玩起來百無禁忌,絕對的有紈絝子弟風範。但是每次卻都能說的頭頭是道,讓人覺得他就算是殺人放火了都是為了研究人性本源一般的不落俗套。也因此讓我特別喜愛跟他瞎扯。
“好了,打電話吧,我們也別在這裡浪費青春了。”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
“電話?你有聯絡電話還糊弄我呆這鬼地方吃風拉屁了那麼久。”
“我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