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適的人選做導演之外,一切都很合心意。
我是真不想讓卡麥隆來拍這個電影,幹嗎總得藉助外國人的力量,中國就沒人才了麼?
做在辦公室裡為這個事兒發愁了幾天,也沒有什麼進展。
倒是劉明耀,拖得超過了三個月才回來,回來就跟我報喜,說自己跟校長和一些老同志們都相處得很不錯,看來將來辦事應該容易不少。
這個事倒是值得高興,大家抽時間又給他來一次接風席,劉明耀吃得差點感動到流淚:“還是家裡的兄弟姐妹們好啊……”
話沒說完,看見我默默從身邊的一個手提電腦報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夾子。
“這是你最近幾個月累計下來的工作,自己酌情處理吧。”
“……”
劉明耀辦公室的牆上原來有四個字,是“天道酬勤”,那頓飯之後就換了另外四個。
“爺們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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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因為忙碌,因為各種問題糾纏而不得不費盡自己本來就不高的智商努力解決問題的同時,我忘記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包括於春榮和徐軍的離開。
匆匆的,十月靜悄悄地來了。
今年的生日變成一個人了,覺得有點淒涼,尤其是想起忽然少了兩個本來能頂一邊天下的朋友、部下,還真有點覺得人生無望的意思。自己一個人躲在家裡,父母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於一個星期前去巴西玩去了。用老兩口的話說就是:“反正你也沒什麼用得著我們的地方。”哎,還真挺無情的……
拉開窗簾,從樓上看下去,因為經濟進步而繁榮不少的街道似乎很歡快。
我低頭回想了一下自己曾經過過的幾個生日,那些甜蜜和幸福,考慮是不是要現在給張小桐打個電話。正躊躇間,敲門聲。
拉開辦公室的門,是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