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玩過幾次,主要是陪劉仲,很是受了一番史前生物的種種驚嚇。後來我到了南方,跟老家的朋友們電話起這些往事的時候,劉仲總要不好意思地嘿嘿傻笑。關於恐龍的回憶雖然是可怕的,卻不是不堪的。
因為那時候還有朋友,還有笑容。回憶也就是因著這些才顯得美好。
我見到馬伯庸的時候,他正在吃煎餅果子。
沒錯,是煎餅果子。這個人最喜歡的食物居然是煎餅果子,這倒讓我驚奇了。據說在香港吃不到特別像樣的煎餅果子是他來內地的主要原因,當時我差點脫口而出說給你準備一個煎餅師傅,天天吃吃死你……
同行的詹輕兒相比之下就比較靦腆了,雖然眼睛會時不時瞄著熱乎乎的煎餅果子一下,卻依然保持了大致上的目不斜視和端正坐姿。
我還沒來得及跟馬伯庸打招呼,身後的房間門被大力推開,付曉飛桀桀桀地笑著衝進來了。
詹輕兒看見我身後忽然冒出來一個怪頭怪腦的乾瘦少年,被嚇了一跳。我趕緊介紹道:“這是著名少年作家付曉飛先生,暢想書系的主編,《紅粉和骷髏》的作者,兩位想必略聽過一些吧?”
馬伯庸用滿是油膩的手推了一把眼鏡:“聽說過,寫的很不錯,是個人才。”
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付曉飛道:“就不和你握手了……不太方便。”
付曉飛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馬伯庸啊?此人目光和重心都彷彿向日葵熱愛太陽一般朝著詹輕兒,我笑著看看他那股猴急勁兒,對馬伯庸道:“馬老,咱們……換個地方聊聊?”
馬伯庸瀟灑地嗯了一聲。
“你等我把這個煎餅吃完。”
我抹了抹臉上的汗:“行……”
我們把設施齊全的房間留給付曉飛,臨走前我對此人眨眨眼,小聲說:“主意安全,小心上壘。”
付曉飛使勁把我往外推:“行,您趕緊忙去吧。”
我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