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送來我也不怎麼敢吃啊。
嗯,是了。想到這裡心裡忽然有了個計較。當下放下手裡的活向梅姐走了過去。
“梅姐啊,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第十九章
我定定神,將要說的話在心裡再過了一遍。開口說:“我想,我們該多開幾家店了。”
“開店?”梅姐好奇的問。
“嗯,開幾家分店。”
梅姐笑了:“什麼啊,小鬼,光打理這一家店我就夠頭痛了。又不指望靠它吃飯,開那麼多做什麼?一邊忙去,我們在商量正事呢。”
“可是,梅姐。天上不會平白掉下個林妹妹這個道理,卻是大部分聰明人都知道的啊。”
“呃?”驟聽到我的話,梅姐一愕。黃鸝卻忽然的兩眼放光:“你有什麼主意?”
“苦藥包糖衣,草芯包枕套。”
黃鸝眼睛轉了兩轉:“怎麼包。”
“這個,說來話長啊。”
古來黑道永遠撇不開丟不去的兩樣營生,一是賭,二是黃。到了今日,還要加上一個毒。不過,歷來大家都是貴賭輕黃,現在玩毒的都比玩黃的要顯得高尚。不過,這完全就是偏見而已。開個髮廊酒吧,客人來了就跟菜市場一樣的挑,挑好了後面開個房間,姑娘兩腿一劈就算上班了。這樣做不過算是下乘運作而已,這樣的野雞店與那些街邊小猜紅藍鉛筆的賭檔完全就是一路貨色,都是上不去檯面的。就算開個桑拿也比這樣強,人家小姐好歹也有個一技之長。男人們即使是出來嫖,也大都期待能嫖上個良家婦女。儘管是古怪的心理,可是這確是高階娼婦們的包裝方向。
不過這些都不是我今天要跟梅姐他們說的重點。黃這一道,它有著比賺錢更重要的用處。女間,歷來都是一個強而又強的攻堅利器。許多錢買不動,殺頭不怕的主,往往最後都要栽在那石榴裙下。溫柔鄉,從來都是英雄冢。梅姐這酒吧本也是為這個開的,不過看來似乎並不完善。火雲的老大們並不懂色,將其完全放手給了梅姐。而梅姐對於黑道並不熱中,甚至她似乎還挺反感這黃之一道,不起色也就很正常了。
這事兒是兩腿間的營生,要做起色靠的也是兩條腿走。明的與暗的。這明的靠的是名氣,賺的是銀子。這暗的,靠的是手段,賺的卻是勢力了。不過無論是哪方面,第一件事情都是要開一家分店,梅姐這家店並不適合走上前臺。而這第一家店的地址,首要的一點是要穩,從黑到白都必須毫無差錯。第二點就是要活,人來人往,絡繹不絕。結果最後拍板定在了火雲的老家那,詳細跟黃鸝講了場地的安排一類的事情。送他回去準備了。
與梅姐折返酒吧,太子給我們兩人一人倒了杯喝的。坐在吧檯那閒聊了。
我心情很好,這事兒要能做好,我們在老大的眼中的分量一定就會重起來。方便我們往後調動更大的力量。太子卻似乎沒我那麼高興,眉頭時不時的碰在一起。最後終於憋不住了。
“我有件事情想不明白。”太子向著梅姐問道。
梅姐微揚下巴,示意他說下去。
“為什麼你們不懷疑我們?按理說,像我們這種莫名其妙加入的人。總要觀察一陣子才合情理吧?”
梅姐點點頭:“是啊,按照他們從前打仗的習慣。還會調查你們的背景才會讓你們加入的。”
太子說:“那為什麼……”
“你們救的那姑娘,恰好是我的人。所以你們的麻煩我就幫你們擺平了。”梅姐笑盈盈的說,“至於其他的,剛才阿邦只是提了建議而已。覺得好所以黃鸝回去報告一號去了。說不上什麼特別啊。”
“不怕我們是臥底?”
“你說你們是大家公子無聊了想玩玩新鮮我就信。”梅姐甜甜一笑,“臥底,誰能指使的了你們啊。街上那些小幫派估計根本不給你放在眼裡。公安們就更不可能派兩小鬼來做這個了。何況要派也不可能派李大公子你來啊。”
太子臉色變了變。我笑笑:“什麼時候查的我們?”
“你說想跟我的時候我就讓人查了。當時還嚇了一跳呢。不過,你怎麼懂這些的?這倒奇怪。感覺你像混的比我還熟似的。”
我嘿嘿一笑:“跟你說是書上看來的信不信?”
“看的什麼書?拿來我也長長見識好不好?”
太子笑道:“也許他不過是看了幾本淫穢書刊就來充老大而已,這些書你們該也不少。”
梅姐啐了他一口:“呸,我哪來這些書。”
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