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一看,的確是。在這時候,在這種西南城市上酒吧的人並不多。能碰到還真不容易。
“進去坐坐?”我隨口問。
太子有點高興的答:“好。”
進去看了眼,裝修的很普通,簡單的粉刷了下,四壁掛上幾張畫而已。暗藍色的桌布在黃暈的燈光下看起來像黑色一般。不過我們也不苛求什麼。進去後找個地方坐下來,四周都還沒什麼人。不過時候也還早,過九點後人才多吧。可是怎麼似乎店員們看我們兩的眼色有點怪怪的,也許是多心了吧。
隨手拿起酒牌,問太子:“你要什麼?”
“這裡也許有火焰山。”太子想了想說。
我合上酒牌:“給我威士忌。”
店員瞪了瞪眼:“你們……”
我跟太子都一愣,一會我才反應過來。雖然我與太子從打扮以及行事上都很老成,不過小鬼還是小鬼。太子一瞪眼:“開門做生意,你還限制我們吃什麼了?”
店員又看了看我們,也許是我們兩個裝出來的樣子很老成,也或許是看我們穿著不象是窮人家孩子。記下單轉身走了。
太子看著她的背影低聲說:“這娘們穿的真騷,短裙,低胸。還化重妝。”
我一聽,轉頭四周打量了圈。果然,這裡的人打扮都很吸引目光,男性的目光。我苦笑了下:“看來我們叫的東西不地道了,不過我的是純酒,只要不太次就ok。你叫的那可能他們做個四不像來給你。”
太子不解:“怎麼?”
“這不是職業酒吧,它只是兼職而已。這是雞窩。”
“雞窩?”太子對這詞不是很熟悉。
“說窯子你明白了不?”
太子點了點頭,抬頭四顧:“難怪覺得有點奇怪,這麼大家店,人似乎多了點。那我們不吃了走?”
“既然點了,隨便坐會吧。反正她們看來也不會來招惹咱們。”
太子也不堅持:“會玩什麼?”
“撲克吧,你想玩什麼?”
太子喊來一個一直打量著我們在笑的店員,問她要了兩副牌:“你不會跟我說你只會上下游吧?”
我一笑:“21點還是梭哈?”
“21點,會輸掉你整個人生的哦。”太子很認真的說。
“那梭哈。”我立刻說。
太子洗牌的動作一滯:“你丫真混蛋。”
我賊笑著喊:“羅嗦羅嗦,快洗牌快洗牌。讓你做莊還不成嘛。”
只打了幾把我就知道了,不只21點,就是打梭哈也可能讓我輸掉人生。這人甚至能做出同花順來。
我將牌一摔:“不玩了,玩梭哈出同花順。你沒出老千我明天改叫李振邦。”
太子嘿嘿一笑:“沒那麼小氣吧。好久沒玩,忽然就手癢玩一下而已。”
不滿的咕噥了聲,抓起了邊上的威士忌。喝了一口覺得還不錯,喝下第二口有點似曾相識。想了想,呆了。
太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邊洗牌邊問:“幹嗎?發什麼呆?”
“glenfiddich”
“不是吧?”太子不相信的說,“你確定?”
“應該沒錯。”我點頭說。雖然不是十分貴的酒,不過在這裡喝到了多少也有那麼點意外。
“竟然能喝出來是glenfiddich,原來還真的是酒鬼一個。雖然有點小。”忽然有人說。
我們向發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火,幽幽的一片火。然後是一塊冰,冷冷的一塊冰。
我驚叫出聲:“梅姐!”
第十六章
(寫正文前先不厚道的說一句,上章倒數第2句話說的是冰淇淋而已。千萬不要認為是寫人。)
梅姐先一驚,然後再一笑:“你認識我?”
我心裡嘀咕,何止認識,鬥了好幾年了。先跟你鬥,然後和你男人鬥。鬥到最後誰也沒得好。在心裡給她磕了個頭賠罪。如果不是有我,炮哥也上不到你。不過當時我只是想拿你當人質而已,誰知道他喜歡拿人上床呢?而如果你只是噹噹人質那麼也許我當時就贏了一大塊肉而不是啃上了塊骨頭了。無奈嘆跟上了個老大還真是近視。不過梅姐卻是心慈手軟。結果這地方最大的兩個老大最後都沒哪家做大,當年如果她男人一開始就介入那麼也許就是兩樣局面了。也許這也算是人民之福啊。
心裡轉著怪念頭,面上卻也沒擺出來。客氣的說:“梅姐大名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