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待了我們,向我們展示他發明的新的加密和解碼技術。魯薇身為總公司前來振奮士氣的代表人物,親自到各個車間和生產線去跟基層的工人們聊天,而且現場許諾提高待遇。這種事兒對提高士氣很有好處,一段時間一次,人就是一種不管給他多少好處到一旦習慣都會繼續懶惰的生物,所以我總覺得隔三差五弄點什麼事兒激發活力是比較好的做法。
參觀完畢之後,我囑咐姜博士:“新技術一定要保密,對外可以公開的解碼和加密技術可以註冊專利之後隨便放,讓大家習慣這種新格式,等到普及率到了一定程度,嘿嘿……”
姜博士心領神會。
我和魯薇在深圳又留一天,魯薇處理了一些姜博士拿不定主意的決定,大家正準備啟程打道回府,我才想起關於周廣成讓我給他打電話的事。
趕緊給周廣成撥電話過去,還是不通。
我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回去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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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魯薇回到酒店,在房間收拾東西準備走,聽見敲門聲。
我一開門,是魯薇,手裡拿著電話。
“找你的,”魯薇笑呵呵看著我,“那天晚上的小姑娘。”
我一陣心慌,接過電話。魯薇看我的窘迫樣兒,也不說什麼,轉身回房間去了。
“喂?”怯生生的小聲音,艾琳那時候還很loli,不像後來,成熟得要命。
“喂?你好,我是周行文。”我儘量壓住激動,放慢語氣,和1996年的艾琳打交道我可沒經驗。
“我按名片上的電話找你,他們讓我打這個電話。”即使是年紀這麼小,艾琳說話也已經十分接近後來的她了,“那天我情緒太激動,沒有好好謝謝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