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給你帶早餐的？還有，我經常幫你洗衣服！”
“停停停！”
一見霍琴琴提那些事，王婷趕緊抬手製止她，討好地笑著幫霍琴琴捏胳膊捏手，笑嘻嘻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不過，你剛才到底跟誰發簡訊那麼開心啊？我剛才可聽見簡訊聲音了！”
霍琴琴抖開她討好的手，紅著臉輕聲說：“這個不能告訴你！”
王婷聞言又翻了個白眼，略微不滿地說：“小氣！你不說我也能猜到！肯定是哪個男生在追你！對吧？”
霍琴琴紅著臉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但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消失。
……
同是這一天上午，杭州郊區一棟半舊不新的大樓三層——有劍氣公司辦公點所在。
這棟看上去至少有二十年曆史的大樓就在馬路邊，有劍氣將公司所在地選在這裡，顯然是圖這裡的租金便宜。
別看有劍氣在大明一眾站中有些名氣，它的辦公區卻並不大，包括老闆的私人辦公室以及衛生間在一起，滿打滿算都不到兩百平米。
金建虎已經在辦公室裡坐了半上午，從早上進公司大門那一刻起，他的眉頭就一直在皺著，如果是不知道他近況的人看見他這副神情，怕是要懷疑他是前列腺出了問題或者是得了痔瘡。
金建虎坐在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面前辦公桌上的電腦螢幕顯示著有劍氣最近的流量升降圖。
從這張流量升降圖上，一眼便能看出，從有劍氣推出簽約收費制度那天起，有劍氣的流量雖然短期內有一段上升，但隨後有劍氣的流量就一直在下降，這才多少時日？網站的流量就下降到原先的一半了。
這意味著什麼？金建虎很清楚！這意味著有劍氣推出收費之後，雖然一度吸引了不少人來訪問有劍氣的網站，但之後沒幾天，有劍氣的讀者數量就一直在減少！
原因？
原因也有人給金建虎分析過了，下面的主編告訴他，自從有劍氣推出收費制度，有劍氣那些人氣最高的作品需要付費才能看後面章節之後，那些書的不少讀者都在書評區說要去其它網站看書，其它網站差不多質量的作品都是免費的。
再繼續這樣下去，金建虎很清楚就算他還有資金能支撐，有劍氣存在的價值也會越來越小了。
何況，他的資金已經告罄。
“唉！”
想著這些煩心事，金建虎忍不住又嘆了口氣，伸手端起手邊的茶杯正要喝一口，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跟著門外傳來編輯小王的聲音：“金總！我可以進來嗎？”
“進！”
金建虎隨口應了一聲，剛剛端起的茶杯又放回桌面。
小王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卻是有劍氣開站之初就入職的元老級員工，四年的共事，金建虎對他還是很客氣，小王剛進門，金建虎就擠出笑臉伸手示意：“小王啊！坐！”
但，小王沒坐，進門後他就微微低著頭，此時才抬起頭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上前兩步將手中一張列印紙雙手持著放到金建虎面前，隨後小退一步，眼睛望著腳尖，乾澀地說：“金總！這是我的辭職信！請您批准！”
“這……”
滿面笑容的金建虎正要拿起桌上的列印紙看是什麼，聽到這句話頓時愣在那裡，隨後他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疲憊地閉上雙眼，仰靠在老闆椅上，心裡很不是滋味。
最近已經辭職了好幾個編輯以及其它崗位的員工，現在居然連開站之初就進公司的小王也要辭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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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第一個跟風者
大約十分鐘後，小王從金建虎的辦公室裡出來，辦公區有幾個人看了他一眼，有人跟他打招呼，有人跟他開玩笑，但似乎並沒有人知道他剛剛進老闆辦公室是去辭職的。
事實也確實如此，小王全名王琴，聽上去像個女人名字？但有什麼辦法呢？這名字是他爺爺取的，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他還不會抗議，等他會抗議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習慣他叫這個名字了。
因為這個名字容易讓人取笑，所以，他跟別人自我介紹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讓別人喊他“小王”，當然，作為有劍氣的元老級員工，在這裡除了幾個年齡比他大的，一般都叫他王哥。
對有劍氣，王琴是有感情的！
他見證了有劍氣從無到有，以至今日，有劍氣很多東西都是出自他手，遠的不說，只說有劍氣近期推出的簽約收費制度，便是他首先提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