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看小說,她只翻了幾下就說不好看,我差點跟她吵起來!”
趙硯:“呵呵,你喜歡就好!”
過了一會兒,霍琴琴又說:“聽說你最近賣了幾首歌,以前真不知道你還會寫歌啊!什麼時候能聽到呀?我想聽聽看!”
趙硯意外地看她一眼,微笑著問:“你聽誰說的?”
霍琴琴:“樓文昊呀!他告訴我的。”
趙硯:“呵呵,已經有兩首可以在網上搜到了,一首叫《曾經的你》,另一首叫《吻別》!”
“是嗎?”
霍琴琴眼睛亮了下,當場就拿出手機開始搜尋,她先搜的《吻別》,當《吻別》的歌聲響起的剎那,她嘴角出現一抹欣喜的笑容。
“前塵往事成雲煙,消散在彼此眼前,就連說過了再見,也看不見你有些哀怨……”
歌聲舒緩,歌詞彷彿在描繪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聽著聽著霍琴琴嘴角的笑意就漸漸消失了,眼神異樣地悄悄看了一眼趙硯,她的眼裡浮現一抹淡淡的傷感。
不知道是因為這首歌,還是因為什麼。
當整首歌全部唱完,歌聲停歇,霍琴琴低著頭輕聲評價一句:“這首歌太傷感了,趙硯!你失過戀嗎?那個女孩是誰呀?”
這問題讓趙硯很意外,很意外地歪頭看了她一眼,笑著打趣:“你不知道?”
霍琴琴茫然地回望,迷惑地問:“我應該知道嗎?”
高中時期,尤其是高三那年,趙硯調/戲過她很多很多次,此時此情此景,趙硯忽然又有了調/戲她的興趣。
“你啊!我以前跟你表白那麼多次,你都沒理過我,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能寫出這麼傷感的歌來?”
“啊?”
霍琴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指著她自己。
“你跟我表白過?很多次?”
趙硯差點被她的反應逗笑,強忍著笑,趙硯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說:“對啊!你仔細回想回想!”
霍琴琴眨巴著茫然的眼睛歪著頭回想,臉有點紅。
就在這時他們右手方向駛來一輛亮著空車牌的計程車,趙硯伸手攔了一下,計程車往這邊一偏,眨眼工夫便停在兩人面前。
“上車吧!”
趙硯拉了一下霍琴琴,還在努力回想的霍琴琴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上了車。
……
等兩人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趙硯微笑著對身旁的霍琴琴說:“怎樣?我就說我已經沒事了吧?你就是瞎擔心!”
霍琴琴:“還說呢!你胸/口青成那樣,那麼嚇人!不來醫院,你多久才能好啊?”
趙硯:“呵呵!”
趙硯是沒什麼事了,下巴骨碎裂的許劍豪卻在醫院住下了,麻標和譚/志國雖然沒有住院,卻也都上了藥,包了紗布回去。
麻標的傷也在下巴上,譚/志國的傷則是在腦門上,趙硯之前那一記肘擊可不輕,被擊中的當時還沒怎麼感覺,到了醫院一看,他腦門上已經高高腫起一大塊,腦門上的頭髮被剃了,醫生幫他紮了幾針,用火罐拔了些淤血出來。
這一晚,於大學城大部分師生來說,都是很尋常的一晚,但趙硯與許劍豪等人的交手,卻還是在小範圍內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早已回到宿舍的艾蜜莉和布萊茲惶恐不安,不知道等待她們的是趙硯怎樣的報復。
這已經是她們第二次找人找趙硯的麻煩了,今晚趙硯狂怒的樣子,一直殘留在她們的腦海裡。
還有辛彤和盧穎慧。
她倆目睹了當時的打鬥過程,震撼一直留在兩人心間。
兩人誰都沒有料到一個月前在車站接待的新生趙硯會那麼能打,今晚打鬥現場斷裂的那棵杉樹和地上碎裂的地磚,讓她們到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
相比之下,拳擊社和武術社那些每天練習打木板的同學都弱爆了。
不過,她們回到學校後,都很默契地沒有把這件事到處張揚。
且不說這件事就算告訴別人,別人也不大可能會相信,就說這件事傳揚開後,可能會造成的影響,她們也無法預計。
潛意識裡,兩人都不想趙硯因為今晚的事受到學校的處分。
……
趙硯坐車先把霍琴琴送回南京醫學院門口,才折返回校,他在霍琴琴面前表現得雖然很輕鬆,事實上,他心裡清楚自己這次的傷沒有半個月以上好不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