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氧氣來支援,更何況是石油。羅斯蘭國就這麼小一個地方,東辰家族的家產直逼世界前三。前三隻是外界的估計,到底有多少,恐怕連東辰雲自己也不知道。也許目前沒有你一個國家的石油多,但是就目前的這些資產,也是東辰雲這輩子也花不完的。你說,他何必賠上自己的時間,何必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雲寒昕起身,走出了房間,心中有些失望,尤利不是有心計的人,他是知道的,但是這樣的人又豈會適合做一個國家的王呢?
東辰雲,你比任何人都聰明,卻為何獨獨在這件事上,讓我無法看透。
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那個男人已經躺在被窩裡,挑眉看著熟睡的男人,只有在對方睡著的時候,雲寒昕才喜歡這樣認真的看著他,想來有些好笑,東辰雲醒著的時候,他都不敢在正常的情況下正視他。
明明已經認識三年了,從兩個人坦言彼此的感情到現在,也有半年的時間了,但是每次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他都還會有心悸的感覺。不是說愛情是有保質期的嗎?
雲寒昕脫下睡袍,躺進了被窩,手輕輕地撫過東辰雲的臉龐,如果愛情真的有保質期,那麼東辰雲,我們的保質期是多久?
一輩子。
彷彿在回應什麼,雲寒昕能這樣清楚的聽到東辰雲的聲音。
明明這個男人沒有開口,但是一輩子,他真的聽到了這個男人心裡的聲音,那樣的低沉和深情。
用一輩子的時間去證明我們的感情。
一隻手橫跨在自己的腰間,男人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主權,頭漸漸地窩進了自己的發從中,脖子有些癢,感覺到男人的呼吸打著自己的面板,一會兒溼潤的液體在自己的脖子處滑過:“回來了。”磁性的嗓音帶著慵懶的睏意。
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沒有睡著,而自己也故意當做他還睡著。
突然,男人一個翻身壓上了自己,眼底是深邃的光芒,專注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雲寒昕回視著東辰雲。
東辰雲抬起手,用同樣的動作撫過雲寒昕的臉,最後,手指一次又一次的划著他的眼眶,多麼漂亮的眼睛,眼底只倒映著自己的影子,慢慢的,東辰雲的頭低了下去,雲寒昕閉上眼睛任由男人親吻著。
“你的心很浮躁。”久久,東辰雲開口。
捧住東辰雲的頭,雲寒昕順勢抱住他的脖頸,將自己埋入他的肩上:“我只是猜不透你。”是的,他了解東辰雲,但是卻猜不透,“在你的面前,我就這麼赤裸裸的呈現著,但是在我的面前,東辰雲彷彿有千萬個,每一個組合在一起,才能構成完整的你,但是,我不知道這千萬個的具體數字,所以我不清楚什麼時候的你才是完整的。”
第一次,雲寒昕在東辰雲的面前袒露自己的想法,那樣輕聲,那樣輕語,每一個字都是細細的,猶如他的聲音般涼涼的,彷彿被風吹過。
這才是真正的雲寒昕,猶如李慕斯說的,夏雨給人的感覺,就是涼涼的。
雲寒昕的話,東辰雲認真地聽著,靛藍的眸底專注的看著身下的青年,安靜的,沒有發出聲音。
“可是……。”雲寒昕自東辰雲的肩膀中抬起頭,“我知道不管哪個東辰雲,都是愛著我的那個東辰雲是嗎?”
用這樣純真的眼睛的看著,用這樣清淡中夾著小小安心的聲音問著他,東辰雲很直接的用行動表示,深情的吻住了他。
吻一遍又一遍,交替著彼此濃厚的感情:“我愛你。”不再是我喜歡你,而是我愛你,更直接、更進一層的表達自己。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知道,他焉能心甘情願的跟他在一起,都說眼睛是整個人的窗戶,東辰雲看著他的眼神,他懂的。那一層特別的光芒,不同於他看任何人的眼神,只有深愛的人才會懂。
在法國的無拘無束,讓慕哲·雷里斯多暫時忘記了一切,只是有一件事,讓李慕斯非常的心疼,他種在花園裡的那些野花,在弟弟的辣手摧殘下,已經所剩無幾。冬天,花兒本來就脆弱,可慕哲不知道哪來的興趣,也跟著他挖起了泥土。
花房的門口,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正在為難,他們非常瞭解自己的少主,如果這個時候去打擾會干擾少主的興趣,求救的眼光只能看向大少爺。
李慕斯嘆了嘆氣,最終連累的還是他啊。
拉了拉慕哲的衣服:“去吧,別再折磨你的保鏢了。”
“說了度假的,今年陪哥過完年。”慕哲回頭,狠狠地瞪了保鏢一眼,礙眼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