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我未免不公平。”他緊盯著眼前因發怒而微張的櫻唇,恨不得一口再次吞下去。
“我不管,她碰過你哪裡,今晚那個地方就別想滿足。”
姚常焰眼眸忽地一陣晶亮,邪魅非常,非常邪魅。“那我敢保證,她沒碰過我這個地方。”驀地他揪住她,在一陣嬌柔的驚呼聲後,輕易將她扳倒在桌上,扒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佔有她。
他“那個”地方確定沒被碰過。
呵呵呵!
贏的還是男人啊!
說是不管,柳大美人還是豔光四射地隨同夫婿出現在府衙大堂,她的美豔令整個府衙騷動了起來,暗歎好個人間絕色。
柳如松早已習慣被注視,僅是嬌柔地靜靜倚著夫君身旁而立。
堂上府臺年約五句,身材矮胖,腦滿腸吧,正皺著眉頭審著蘭姬再次提上的狀紙。“劉府蘭氏,你這是舊案,本府臺不是已將此案駁回,為何你又再次提告?”他不滿的問著跪在地上,模樣甚為驚恐的蘭姬。
“回大人,民女有冤屈,要向大人伸冤。”
“此案我已審理過,並無冤情,你快快離開,免得我以誣告之罪將你拿下。”他語出威脅。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你不能因為收賄就讓蘭姬受委屈呀!”說完開始哭嚎。
他大怒。“大膽愚婦,竟敢誣陷本官收賄,該當何罪!來人啊,將她給我拉下重責五十大板!”
“慢著,民女今天帶有狀師前來,她會證明蘭姬的無辜,也會證明你確實收受賄銀。”她倒處變不驚,照著柳如風的交代說。
他心驚。“狀師?誰啊?”
只見人群中最最最受注目的一對儷人走出。“大人,蘭姬夫人的狀師就是我們夫妻倆。”柳如風聲音清脆的說。
“夫人,你是蘭氏的狀師嗎?這案子已駁,你不用白費力氣了,還是趕緊回去歇息吧。”府臺看得老眼就要凸出。太美了,實在太美了!他忍不住將聲音放低,人也色迷迷了起來,官架蕩然無存。
“這案子我們要上訴呢,怎能駁?”她嬌滴滴的反問。
“可是……”
“莫非大人真收了人家的賄款,所以要駁?”
“胡說,本府臺為官清廉,怎麼可能收受賄款!”他立即駁斥。
她嬌媚地低下螓首一笑。“就是啊,所以這個案子更應該查個仔細,以還大人一個清白。”
“這個……”他面露難色。
“大人,既沒收賄,怕什麼?”她有意相激。
“這是自然,本官行得正、坐得穩,坦蕩蕩得很。”
“既然如此,何不速將相關人等召進府衙問話,以證明大人的公正清廉?”
“這個……呃、好吧,就傳劉府一家上堂應話。”他被逼得騎虎難下,這才勉為其難的說。
一個時辰後,劉府兄妹匆匆而至。
“大人,你召我們兄妹到堂所為何事?莫非查到實據要替我大哥伸冤,將蘭姬那淫婦拿下砍頭問罪?”跪地憤怒說話的是劉家小妹,劉娟。
“這個……證據還沒有,今天找你們來是因為蘭氏再次上訴,要告你兄長謀害其親夫,你兄妹侵佔財產。”他硬著頭皮說。
“什麼?這還有天理嗎?”
“小姑,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沒有天理的人是你們吧,你們兄妹這是謀財害命啊!”蘭姬撇嘴指控。
“你這淫婦!竟說出這等話來,當初是你千方百計勾引我大哥娶你這煙花女子為妻,事隔一年,你又轉而看上我二哥,對他投懷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絕,你還不知廉恥的要脅二哥依你,否則就要向大哥哭訴我二哥對你不軌,想不到二哥堅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將大哥毒死,事後還想強嫁二哥謀取所有家財,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誣告。
幸虧大人明察秋毫,沒受你誣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無證據證明是你下的毒,這才讓你逍遙法外,可你居然還有臉回頭再告我兄妹謀財害命?真正謀財害命的人是你啊!“劉娟激憤的指控回去。
“姐姐,真有這樣的事嗎?”柳如風興味地問。
“我……我是無辜的,你別聽她胡說。”
“喔?這位應該就是劉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問向跪地的另一名白淨青年。
“是,在下劉召。”他乍見她容顏也是一窒。
“劉二公子,可以說說你大嫂是如何誘惑你的?”
“這個……”他是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