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得回頭露出貓爪,朝他結實的胸口死命出招,他也由著她張牙舞爪,反正不痛不癢。
抓了一陣也累了,柳如松喘了口氣,恨恨地瞪向他。“我不會嫁給你的,你看著好了!可惡,王八蛋,惡棍,殺千刀的,人面獸心的東西……”她又換了另一種攻勢。
姚常焰恬淡地任她咆哮完後,輕輕拍著她的胸為她順氣。
“好了,罵夠了,累了吧,現在靜靜聽我說,我呢,會等著看,你最終一定會嫁給我。”他一個字一個字緩慢說,邪俊的臉龐愈發讓人又恨又愛。
“想得美!”她大吼回去。
“嘖嘖嘖,你這吼聲可要把情郎嚇跑了。”他神色帶著寵溺地搖著頭。
“情郎?我沒有情郎,昨夜就算誤會一場,你不必介意,我也不會追究,以後你是你,我是我,你別再來找我了。”
他開始氣惱起來。“你就這麼隨便?”
“京城浪女,難道你沒聽過?”她一臉的不馴。
他扳過她的身子,與他緊緊赤裸相貼,兩掌微張地托住兩瓣美臀,輕易地,又一陣興奮傳至小腹,她忍不住逸出聲。“沒錯,夠浪,你是我見過最浪的妖精,不過,處子妖精可是難能可貴,你果真具有妖女的天賦,一學就上手,假以時日,這浪女的名聲就更加傳神了。”
柳如松火大地推開他。“你要戲耍我到什麼時候?”眼眶已微微泛紅。
心一窒,他決定道出實話,“唉,老實告訴你,我看上你有八年了,你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我的掌握,我早認定你是我的人,我的所有物。”
“八年?這麼說來,你監視了我八年?”她大驚。
姚常焰淡笑。“不是監視,是關愛。我關愛了你整整八年,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是在父皇四十歲壽宴上,當時你還是個青嫩的小姑娘,隨著柳大人一起入宮為父皇賀壽,見到我行禮時還笨拙的跌了一跤。”他憶起當年她可愛的模樣,不禁笑開懷。
“跌一跤?”她漲紅了臉。有這回事嗎?啊,她想起來了,當年她第—次進宮,見皇宮如龐然大物,一時間有些嚇傻,又見到一個臭哥哥,仗著比她高,又自稱是皇宮的主人,硬要她跪地行大禮,她不依,他竟然揚言要把她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