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啦,別再用那種眼光看我了。”
“喔,心虛?”
“心虛什麼?哎呀,別說這了。爹,近日朝廷可有發生什麼事?”她趕緊轉移話題。爹也精明得很,她可不想她丟人的心事讓他知道。
“不就是邊防的零星戰役增加,軍餉加重,人民的稅賦也加重不少。”他自然的說道。他向來會將朝廷上發生的事與女兒討論,她這個女兒賽諸葛,料事如神不說,出的點子絕對比他手下一堆笨門生好,所以一有事,他總是第一個回家找女兒幫忙解決。
“有這種事,這事有多久了?”她蹙眉。
“沒多久,約兩個月了,事情也不是很嚴重,朝廷還不是很在意。”
“是嗎……”她低下頭,雙手負背,踩著碎步沉吟著。
“怎麼,有問題?”他睜著老眼。女兒一花腦筋,這事就不簡單了。
“爹,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最好開始存購—些軍用品,並與—些草糧或兵器商多接觸。”她直接交代。
“為什麼?要打仗了嗎?”他心驚。“不過是些零星小戰役,能出什麼亂子?不會小題大做了吧?”他質疑。
“希望女兒是小題大做,但咱們可以賭睹,萬一不是,咱們不就先人一步,大發戰爭錢?”
“有道理,反正只是與單糧或兵器商先接觸,咱們並沒有什麼損失,若真讓你說中,咱們豈不大發特發了。”說著說著又露出了老狐狸的表情。
“嗯。”這一老一小,都是大小狐狸。“這是什麼?”她眼角瞧見了桌上封印有宮廷密字號的信封。
“喔,這是臻妃給爹的密函。”
“信上說什麼?”
“沒什麼,臻妃希望爹在朝上主張與蒙古結為盟邦,並希望爹親自修書送至蒙古主動示好。”
“你沒答應吧?”她倏地變了臉色。
“不,爹答應了。”
“你答應了!”
“這是好事啊,這麼一來邊防的戰役可以減少,加上臻妃又答應事成給爹一筆銀兩,所以……”
“別說了,快回了臻妃,說你不過是戶部尚書,邊防的事輪不到你管,要她找兵部去。”她快速的交代。
“來不及了,爹已經……”瞧她神色大變,雖然不明所以,他也緊張了起來。
“天啊,你該不會是已經將信送出去了吧?”她快氣瘋了。
柳忠賢嚴肅地點頭。“信使出發三天了。”
“完了,去,快去將信追回來!追不回來,你就等著到蒙古去放羊了!”
果然不出所料,二皇子不僅沒浪費朝廷一兩文銀就救回人質,還一舉殲滅了匪寇,大獲全勝,
他的民間聲望立時沸騰到最高點,眾人紛紛向皇上進言,冊立二皇子為太子,為了順應民意,太子還未回朝皇上就已下旨,將他立為東宮,今日他甫回京城,迎接他的即是盛大的冊立大典。
皇城前廣場,坐落於赤焰城正中心。南北長八百米,東西寬五百米,可容納百萬人。此廣場於帝王外出舉行重大典禮、親征或迎娶皇后都從此門出入,而今日的太子冊立大典即設於此。
只見姚常焰一身金黃龍衫,在大典中英氣勃發,朝中大臣個個如風向球,一一向他靠攏,眼見大皇子出局,三皇子不濟,這天下將來不是太子的還能是誰的?
在眾多繁瑣禮節過後,當夜姚常焰便換下一身黃袍,穿上黑衣簡裝,腳步急促地躍出皇城。
多日不見,他急於見到某人。
原來他也會這般思念啊?他啞然失笑。
腳下愈來愈快速,最後終至等不及地飛躍而去。
夜已深沉,不易入睡的她也該睡了吧?
他放輕腳步,躍入一間精緻樓寢,這裡他已來過好幾次,熟門熟路地出現在花鈿床前。
睡夢當中的輪廓綺麗不可方物,雖然已經偷看無數次,他還是在瞬間著迷了。輕緩地抬起柔荑放在唇邊,唇畔綻出一抹詭異的笑,他俯下身去,猛地狠狠地吻上誘惑人的小唇,睡美人終於被驚醒,才要怒罵,卻在聞到他的氣息又闔上眼。
男人的唇在笑,輕喚了聲“妖精”後,理智早分崩離析,也吻得益發恣意,大膽得就像她是他的所有物,品嚐得理所當然,有力的手掌當然也越過“千衫萬衣”地爬上高峰,忘情的揉捏。而他身下熱情的小野貓也不遑多讓,一雙美眸媚惑地瞅住他,勾引的玉腿已然纏上他的腰部,白細雙臂嬌傭地纏繞上他的頸間。
火熱的場面在她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