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相信。
“你不來麗江,丁越不會走對嗎?”
我想我的聲音有些飄浮。以至於夏長寧偏過頭來看我:“福生,他犯了罪,他不是被抓就只能逃。”
“你是說,他如果不買那件大衣,不和你賭,你們就不會懷疑他?”
如果是這樣,我該怎麼面對?
我知道夏長寧這樣說,丁越就是真的做了這樣的事。可是我寧肯他是在耍我,也不願意他是因為對我好,才露出馬腳。
夏長寧嚴肅起來:“福生,不關你的事,別往自個兒身上攬。丁越犯了法,是他罪有應得。他賬面上有幾十萬現金屬於很正常的資金。他買大衣,豪賭我們都不能說他怎麼了。但是,我驚了他,他就想偷越國境,他肯定是有問題。至於證據,這不是你我擔心的事。找不到證據,那也是薇子他們的事兒。我不是警察,丁越幹什麼都與我無關。”
我看著夏長寧覺得有些難過,我看著他靜靜的說:“你在那件大衣裡做了手腳是嗎?是嗎?所以你能迅速找到麗江來,所以引起了丁越的警覺,他要分手,他……要回大衣!”
“你錯了,福生,我不是在大衣裡做了手腳,是丁越自己多心懷疑罷了。我呢,順便聽了監聽到的電話,所以很高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