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而已。
又一天的下午了,他跑到了賣傢俱的商場,問賣傢俱的商家是否回收床頭。賣傢俱的都說不回收。他走出買傢俱的商場,給看腳踏車的交了五角錢。然後又趕緊往單位騎去。他邊騎邊想,本來想賣個床頭掙錢的,結過白跑一趟,還扔了五角錢,真是不值得一來。
原來他家買的床的床頭是密度板做的,有一種不好聞的味道,在屋裡待得時間長了會感覺胸肺裡很不舒服,還有些疼。這個發現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被他找出來的,他是費了好大一個功夫才把這個原因找了出來。這事慢慢再說,讓我們把時光再轉會到過去。
過了一會,他睡著了。半夜忽然又醒了過來,聽見臨鋪微胖的男子打著低沉沒有節奏刺耳讓人心裡很不舒服呼嚕聲。他聽著他那低沉的噪音,覺得他這個呼嚕聲一點節奏都沒有,簡直就是噪音,他覺得自己的呼嚕聲到不至於讓人會覺得是噪音的感覺。他實在是忍受不了他的呼嚕的噪音,因為他的呼嚕的噪聲讓他心裡很難受。他心想,以前看到電視小品中有這樣打呼嚕謙讓睡覺的段子,沒想到今天竟然真實地讓他上演了。他實在是忍受不了胖青年那刺耳的呼嚕聲,就用被子蒙著頭睡覺了。
第二天,年青的胖子去應聘去了。他則一個人在市區坐著公交車經閒遊。轉來游去的感覺也沒意思,又覺得有些乏累了,就早早地回來了。他進到臥室,看到年青的胖子躺在床上。他問道:“怎麼樣,工作找到了麼?”胖子說:“找到了,你呢?”他說:“沒有。”他問:“你找了個什麼樣的工作?”胖子說:“足療師。”他知道足療師是個什麼樣的工作,他見過那種場景,他覺得做那種工作會會讓他感覺很煩有些噁心,可能每個職業不是每個人都能勝任的吧。他想起有一次看到一所美容店的門前站著兩個美麗的姑娘,他一看有些被吸引了,可是懦弱害羞的他也無力向前去主動結識,正在他感嘆無可奈何時,忽然看到美容店的店面上貼著招聘足療師的廣告,他就想到了唐伯虎點秋香的故事。我為什麼就不能學一學唐伯虎點秋香呢,他這麼想了一下,就勇敢地走到了兩個美麗姑娘的面前。他開口說道:“請問你們這裡招聘男足療師嗎?”他仔細觀察著兩位姑娘的反應,看她們對她是不是有意思。“我們這裡只招女性。”其中的一個女的帶著鄙視厭惡地表情回答了他,另一個女的也帶著鄙視厭惡地表情。他頓時明白了裝個唐伯虎還真不容易,看著兩位美麗姑娘鄙視的表情,他忽然也覺得有些憤憤然,頓時對兩個美麗的姑娘也不感興趣了;同時他也似乎有些明白了有些人對於足療師這個職業的看法。他走了,從此與這個職業就絕了緣,今天聽到年輕的胖子應聘這個職業,他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就把話題岔開了。隨後的幾天,他又一個人在杭州市閒玩著。
在杭州市最後的一晚,他坐車來到了一條較繁華的街上,一個人孤獨寂寞地走著,他多麼希望能遇上結識一個丁香一樣的姑娘啊!可是人海茫茫,都是陌生的過客,哪裡有他要找的丁香一樣的姑娘呢!
他準備走了,他在這個城市待了七天,這寂寞閒逛的七天。
去哪裡呢?欲知他去向了哪裡,請看下文道來。(未完待續。。)
第九章 奔向上海
去哪裡呢?
他正考慮著去哪裡,忽又想起住宿的那幾個室友。其中有一個是大學畢業的學生,正在找工作。他聽他在屋裡和別人交談時,嘴裡總是不乾不淨的;很有些厭煩他,沒想到素質差的大學生因為受不了他晚上的呼嚕聲而搬到另一屋裡去住了。過了幾天,有一天的上午,天下著細雨,他們都待在屋裡聊起了天。他一個人走到了另一間有落地玻璃窗陽臺的屋裡。他走到了陽臺上,望著窗外的落雨,看著外面空曠的世界,又望了望樓下,他覺得這十五層的樓高很有些危險性,萬一誰要是發壞,那可就真的危險了。還是離視窗遠一些吧。他往離視窗遠的地方挪了挪,窗外的雨讓窗外的景物越發靜逸了,他也更加感覺無聊的寂寞了。
他看了一會窗外的雨景,就回到屋裡。這時,一個年青的男基督徒正在床上跪著禱告著。
他回到他所住的屋裡,有幾個年青人正在聊著天。這其中有兩個從武漢來的大學生,他們也是來這所城市求職的,他們是已經聯絡好了工作,就等著上班了,在這裡,只是臨時週轉一下。他們正胡亂聊著,忽然那個素質差的大學生又說髒話了。李遠德看見素質差的大學生手裡拿著他自己的大學畢業證書,只見上面寫著德才兼備之類的期望語,就開口帶著訓責地口氣說道:“你看你這畢業證書上寫的多好,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