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無話可說。”
“這不是過河拆橋嗎?”小組一個女編劇嘀咕了一聲。
周客定轉頭看向那位瘦瘦的女孩,冷冷問道:“張曉你說什麼,再大聲說一遍。”
叫張曉的女孩倔強地站起來,迎上組長的目光,道:“我說組長你這是過河拆橋,這個劇的大綱和創意都是來自成恩,現在劇本過了稽核,成恩應該拿最大功勞。”
“那作為執筆者,你就應該拿第二大功勞了。”
“我沒那麼說。”
張曉不屈地說道,她是江海戲劇學院大四學生,學習編導專業,三個月前從幾百號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拿到gtv的實習名額,目前正努力向轉正成為正式編劇而奮鬥。
“我知道。你們心裡都不大服氣我這個組長,覺得我是靠我關係才坐上的這個位子,沒關係,不服氣沒關係,”周客定說著伸手指著大門,冷冰冰道說道:“看到沒有,大門就在那裡,想走我絕對不會攔著你,張曉,你現在只是一個實習生。我沒權利動試用生,開除實習生的權利還是有的……”
“差不多行了。”宮承恩不耐煩打斷道,“大家還有工作要做,我觸犯紀律,甘願受罰。別牽扯別人。”
“我今天就牽扯了,你預備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