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陸藝籌眼光何等老辣,見過七劍鋒芒,目睹越女劍的驚豔,他完全有信心相信,武俠一道,古庸生必將一騎絕塵。
柳敬亭聞弦而知雅意,不置可否地笑笑,道:“唯有盡力。”
……
跟陸藝籌通完電話之後,柳敬亭意外收到那朵“猥瑣刀花”(他已經把“虛擬的刀花”改成這個稱呼)的留言:這是第一集的劇本,請古大叔過目。
柳敬亭接收了檔案,開啟一看,眼前不由得一亮,對方言談間雖然諸多矯作和負節cāo,但文筆當真可圈可點,劇本從吳越第一次戰爭寫起,不過寥寥數語,便將一幅淒涼宏闊的背景勾勒得栩栩如生、細膩生動。
不得不承認,總有些平rì裡表現得極端低階的三俗分子,在文字裡卻展現出傑出的才華,似乎非如此不能調和瀰漫文字間的逼格意。
柳敬亭看完傳送了一個翹大拇指的表情。
“大叔覺得如何?”
“已經大拇指了。”
“大拇指指的是哪裡?”
“通篇感覺都很不錯。”
“怎麼覺得這話是根中指?”
柳敬亭搖頭一笑,知道對方又要表現猥瑣手段。
刀花繼續回道:“或者說總有值得豎中指的地方,您幫著指一下。”
柳敬亭淡淡一笑,回道:“文字好不代表改編好,這樣說吧,如果你想讓電視大賣,要把你rì常表現出來的氣質灑一點到改編的劇本中。”
“哈,大叔在委婉地說我俗?眼光不錯,確是如此呀,特別是看完《越女劍》,愈發覺得自己‘空有婊子心,沒有西施貌’。”
“你似乎對西施的意見很大?”
“嫉妒,呵呵。”
“哦。”
沉默。
一分鐘後,刀花道:“我只是替阿青抱不平,而且我覺得范蠡就是一個人渣,媽逼自己想博得身前身後名,犧牲自己喜歡的女人,利用喜歡自己的女人,他們想爭霸就光著膀子扛著刀去砍嘛,真刀實槍高畫質**地去幹嘛,扯上女人算個什麼雞。巴事情?”
柳敬亭既然知道對方的風格,當然自有應對措施,回道:“扯上女人,自然就是雞。巴的事情,這個邏輯很通順啊。”
“哈哈,大叔好辯,似乎歷史上這種破事還挺多,明明是男人們的戰爭,最後好死不死地要拉上女人,最後還要無恥地來一句紅顏禍水。”
“著名女xìng之友賈寶玉先生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都是泥做的,女兒家都是水做的’,或許你們會有共同話題。”
“賈寶玉?不會又是一個虛偽的情感專家之類吧,不過這句話倒沒錯。”
柳敬亭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順口問道:“準備多少集?”
“二十,開始關心自己的稿費啦?還以為大叔你是個不沾人間煙塵的出塵神仙。”
“大侄女說笑了,吃喝拉撒一樣不差。”
“是啊,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不管他地位多高,名氣多大,多光芒萬丈,想到他拉屎撒尿xìng交的樣子,也不外如是。”
柳敬亭苦笑一聲,回了一箇中指和大拇指。
“大叔,我真的是個姑娘,你頻頻對我豎中指,不怕我告訴我男朋友?”
省略號……
“嘻嘻,不說笑了,難得今天大叔興致高昂,冒昧地問一句,改天想和我男朋友請大叔吃頓飯,不知能不能賞臉。”
柳敬亭皺了皺眉,又點開那個劇本看了一下,劇本中文字細膩有致,真有三分女xìng氣質,莫非這朵刀花真的是歷經人間滄桑、看慣雲捲雲舒的猛人?
那要不要見見呢?
柳敬亭忽然有些苦惱,憤憤自語道:“好奇心真是害死人,還讓不讓人保持神秘感了?”
“在猶豫什麼?不會認為我是什麼大叔控,看到你之後一見傾心,無法自拔吧?”
“呃……”
“真想對你豎中指,你是不是小說寫多了,情不自禁地給自己裝了主角光環,覺得凡是見過你或者跟你有關聯過的女孩子都要努力倒貼,不顧一切入你**?”
“我已經有世上最好的女孩,儘管其他的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嗯,當然也很喜歡啦,不過僅此而已,我又不是YY小說中的男主角,我只是YY小說的作者,而已。”
“那你呃個屁啊,帶上你最好的女孩一起嘛。”
“我跟她商量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