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即便這座城堡全部建好之後,他仍舊不能算是一座合格的辟邪城堡,因為它根本不能辟邪,跟沒有它的存在一樣,沒有意義。”
“你指的是,還缺少東西?”
“聰明!的確是還缺少東西,你再猜猜缺什麼?”
“不會是道士的符吧?”
柳敬亭搖頭,笑道:“不是,要不要再猜?”
“不喜歡看你這樣故弄玄虛的樣子,你直接告訴我還缺什麼?”
“一盆狗血!”
“嗯?”
“城堡建好之後,要在大門上潑上一盆狗血,這樣才算完成。”
“這,這跟我的書有什麼關係?”彌琥迷糊問道。
“宮殿是故事的架構和過程,本來並不存在,是人們按照某種規則和建築原理組合起來的,如果不能噴點熱血,那麼這個故事是冰冷的,結果是無人問津。”
“你是說我的故事不夠狗血?”
“不,不,這裡的狗血是指熱血,一個比喻,然後,你的故事有狗血,但是後面的建築略微脆弱。”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彌琥沉吟了一會,道:“技巧不足。”
柳敬亭自得一笑,道:“所以說我這個人很有做老師的潛質。”
“老祖宗教育我們說,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我覺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