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楊麗璐說。
“大家先幹活吧。”柳敬亭起身,“中午大家出去吃頓好的壓壓驚。”
柳敬亭有意結束話題,自然不會有人繼續追問,各自回到自己辦公桌工作。
……
中午十一點半左右,《匠錄》眾人離開辦公室準備去吃飯,結果剛一出大門,就被幾個記者堵住,柳敬亭暗叫“失算”,轉身回辦公室也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假裝無視。
對其他幾人來說,和柳敬亭一起工作,這種局面倒也不陌生,但每次都覺得很無奈,一方面和柳敬亭本人一樣,因缺乏“名人自覺”而常常放鬆警惕,一方面面對著某些亂七八糟、陷阱重重的問題,根本不知怎麼應對。
不過,好在這次記者們的火力點都集中在福爾摩斯身上,圍繞著福爾摩斯會怎麼復活窮追猛打,柳敬亭統一回復說“到時就會知道”,然後記者又問這次炒作事件的緣起,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柳敬亭只好回“無可奉告”,記者們發揮百折不撓的精神,轉身去問看上去弱弱的青椒:“請問,這次炒作事件,是你們共同策劃的嗎?”
青椒搖頭不語。
“是柳敬亭自己一個人完成的?”
徐晴立即攔在青椒前面,說:“你們吃飯了沒,要不我請大家吃盒飯?”
徐晴去保護青椒,一個記者迅速把錄音筆遞到楊麗璐面前,問:“據說你現在跟柳敬亭在談戀愛,這訊息是否屬實?”
楊麗璐一怔,柳敬亭和常有道也是一愣,想起那個帖子,柳敬亭快速轉身,伸手奪過楊麗璐面前的錄音筆,說:“福爾摩斯之死是我特意設計的,不過並不是為了炒作,而是為了更完整地塑造出福爾摩斯的無敵形象。”
其他記者聽到柳敬亭主動談起福爾摩斯,紛紛圍了上來,把錄音筆、手機等裝置舉到他面前。
柳敬亭完全站定,右手握著奪來的錄音筆,左手給徐晴做“走”的手勢,徐晴會意,給常有道、肖慶宇各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們有意識地護著楊麗璐、青椒和康令月快速返回辦公室。
這招叫做棄帥保軍。
柳敬亭面對著諸位記者認真細緻地講起自己寫最後一案的心路歷程,同時,一直在用餘光注意那位被奪了錄音筆的記者,他是唯一一個對自己的演講不大在意,而一直盯著離去的楊麗璐等人的記者。
柳敬亭很快猜到他的目的,無明業火騰地升起,面色不改,說:“說起炒作這件事,我想大家還是誤會了,因為如果我想炒作的話,有太多更高明、效果更好的方法。”
“比如呢?”
柳敬亭稍微一個停頓,說:“你們關注一下五月份的《匠錄》吧。”
等其他人都重新退進寫字樓,柳敬亭也不繼續糾纏,把錄音筆還給那位記者,轉身進樓,記者們還要追問,但是寫字樓門前的保安已經走出來趕人,這也算柳敬亭平時待人和善的一個回報。
重新回到辦公室後,聽徐晴在說:“本來是要出去吃飯壓驚,結果反而又被驚了一次。”
柳敬亭臉色微沉地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沉默半晌,說:“五月份的雜誌,我想做下調整。”
常有道問:“哪方面?”
“炒作方面,”柳敬亭表情冷漠而嘲諷地說道:“我想主動地炒作一次。”(未完待續。。)
第三百零七章 歸來神探,一人的刊(中)
到這個世界已經七年多,前後推了接近二十部作品,在這個過程中,除了有意識地調整了一下作品出場順序,以及因事制宜地選了幾個時間節點,幾乎沒有做過任何刻意的宣傳,更不用說炒作。
有趣的是,因為小說本身火爆引起的巨大爭議最後全落在古庸生和他的出版公司身上,被認為是有預謀有組織的炒作,可謂他不在江湖,江湖卻從沒有忽略過他,讓他身不由己。
然而,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同,因為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如立危牆下,看到半塊破磚脫落;如站懸崖邊,目睹一顆石子墜入雲中。
破裂和離別。
一旦開始在意這兩件事,就表明他和這個世界的聯絡越來越密切,融入得越來越深刻。
柳敬亭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決定主動做一件事。
“我想主動炒作一次。”
柳敬亭輕描淡寫地跟常有道說,辦公室所有人都看向他,眼神各異,似乎不解其意。
“什麼意思?”徐晴問,突然眉頭一皺轉頭看向楊麗璐。
柳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