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微微的不適感,不過這些不適感在周瑜那聲悲嘆之後漸漸雲散。
“既生瑜,何生亮?”
這種一生之敵的塑造,這種宿命的交鋒,一旦能在虛擬邏輯中營造出合理的氣氛,本身就擁有極大的藝術魅力。一定程度上能化解掉大家對史實的吹毛求疵。
這也是經典藝術形象力量的一種體,比如很快地,大家就從“周瑜根本不是那種人”的話題轉移到“周瑜的悲劇成因”的討論上面。
……
這時。楊麗璐和柳敬亭的臥談會也是話風陡轉,本來兩人正在你儂我儂地討論何足道、張君寶是不是也喜歡郭襄這個話題,說著說著,楊麗璐突然從柳敬亭臂彎中抬起頭,盯著柳敬亭問:“殷素素說的那句話,是你的心裡話嗎?”
“哪句話?”心猿且意馬的柳敬亭隨口問道。
“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越是不能信。”
“當然不是心裡話。你說殷素素騙過張翠山嗎?”
“騙過啊,她一直沒告訴他是她害得俞岱巖。”
“啊,那個。你說黃蓉騙過郭靖嗎?小龍女騙過楊過嗎?這句話是殷素素根據自己的個性總結出來的,未必是對的,實際上,後面的故事會一點一點證明這句話的錯誤性。好了。現在……”
柳敬亭伸出右手再次輕輕地把楊麗璐裹進懷裡,然後順勢直下,滑到楊麗璐腰部以下,認真而柔和地摩挲按捏著。
對楊麗璐來說,這已經是習慣性動作,她也懶得抗拒,但是現在顯然也沒有投入,兩隻眼睛在昏暗的夜燈下眨著。似乎仍在思考那句話的用意。
“你心裡會不會一直也不相信我?”
柳敬亭略感無奈地停止動作,笑著說:“你覺得自己是美女?”
“那……”楊麗璐一時語塞。忽然在柳敬亭要不掐了一下,說:“你別東拉西扯地,老實說,你是不是誰也沒真正的信過?”
柳敬亭嘆了一口氣,說:“如果不信,怎麼會把那麼重要的劇本交給晴姨,如果不信,怎麼會把雜誌的官微交給蘇瑾,如果不信,怎麼會讓青椒、令月各負責一個欄目,如果不信,怎麼會讓你這頭多疑的小鹿跟我同床共枕?”
不知是前幾個例子太具有說服力,還是最後一句話太具殺傷力,楊麗璐聽完這番話,突然溫順很多,頭往柳敬亭懷裡拱了幾下,“嗯”了一聲,不再追問。
安靜了半分鐘多,柳敬亭慢慢往下縮了縮身,用額頭把楊麗璐額頭頂起來,臉熟練地一歪,吻住楊麗璐,楊麗璐終於慢慢投入進來,熱情地回應著。
……
第二天,楊麗璐的玻璃罐裡面又多了一顆幸運星。
這是她跟柳敬亭之間的一個大秘密,秘密的具體內容是:“柳敬亭每得逞一次,楊麗璐就要折一顆幸運星丟在她的幸運罐裡。”
有時候,柳敬亭也會在楊麗璐張狂遮掩著害羞的大笑聲中折一顆,這種情況代表著“楊麗璐的得逞”。
因為那件事一旦過線之後,並非每次都是男生主動,箇中細節,不足為外人所詳道。
上午十點,柳敬亭要去見跟陸藝籌、伊水安見面,與其說是當面確認一下《七種武器》出版、合約事宜,不如說是老朋友一起聚一聚,聊聊天。
見面的地方在距千紅不遠的一家高檔咖啡廳,在“高檔”這個詞的過濾下,店裡自然沒什麼客人,這也是陸藝籌選這個地方的原因,畢竟柳敬亭和伊水安都是名人,在人多的地方聊天是沒辦法進行的。
咖啡的價錢自然一樣地高檔,唯一難得的是清靜,低緩的音樂對小聲聊天也沒什麼影響。
柳敬亭趕到的時候,伊水安和陸藝籌已經點好單在等。
“還是按照你以前的口味點的,沒關係吧?”陸藝籌起身招呼道。
“沒關係,你們等了多久了?”柳敬亭說著在空位上坐下來。
“剛聊了一會。”陸藝籌邊回答柳敬亭的話,邊伸手示意服務員上東西。
“你現在手上事情那麼多,把你叫過來不會很麻煩吧?”伊水安問。
柳敬亭聳聳肩,說:“跟你們沒必要虛言,最近真是累得不行,最喜歡有人約我出來聊天,也算找個藉口出來透透氣。”
“都是自己的事情,有必要抓那麼緊嗎?”
“現在都不僅僅是自己的事情了。”
陸藝籌點點頭,接道:“我對此深有體會。”
伊水安笑了笑,微微點頭,說:“也是,影視劇拍攝一旦開工,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