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路西楊,謝謝你。”林藝軒咧著嘴巴笑了起來,又看見他那排潔白如雪的牙齒,“那我先走了。再見!”
“等等。”路西楊急切地說,不由自主地上前一小步,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車裡的林藝書,說,“我想和你說說話。”
林藝軒贊同地點了點頭,笑著走到了車門旁邊,過了好一會兒,林藝書才遲疑地從車子走下來。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林藝書的雙手插在兜裡,那時候,林藝軒剛好鑽進了車裡,關上車門。
路西楊不停地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她頓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你還恨段晨亮嗎?”
聽到這句話,林藝書微微怔了一下,大概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才無所謂地笑起來:“你覺得我恨不恨他還有什麼意義嗎?我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這輩子恐怕都不會再見到他了吧。”
“其實,我不怪你。”路西楊咬咬下唇瓣,認真又溫和地說,“可能你不知道,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就像羨慕百陌的敢愛敢恨一樣。”
林藝書似乎對路西楊的話感到很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感動到了,她足足看了路西楊一分鐘。一分鐘之後,她帶著哭腔說:“第一次,有人對我說,羨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