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針管。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我找了很長時間才辛苦找到的,這裡面裝著一種叫做‘艾滋病毒’的毒素,世界上還沒有辦法醫治,快了兩三年,慢點五六年,人就會死亡,還會全身潰爛,死的特別悽慘。它的潛伏期是一兩年不會看出來什麼,但是隻要你沾上這東西,那就是生不如死,這些年你將會受到無數人的冷眼,你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艾滋病毒的宣告可是遠播海內外,這種東西可謂是世界第一慢性病毒,只是耳聞都能夠讓一般人聞風喪膽了,特別是這樣一個年代,大眾對艾滋病的病理知識並沒有普及,只知道這是個讓人活著比死了還難受的東西,而且治療艾滋病的藥品特別稀少,國內更是匱乏,想買藥都沒地方買。
易天一邊說著就拿著針管做出打針狀。
“不要,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見到針管離自己越來越近,孫輝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哼,這還差不多,要是讓我感覺到你漏掉什麼事情沒說,那麼這一針,你是打定了!”隨著恐嚇,他就開啟了錄音機。
旁邊的柳無顏差點笑出聲來,幸虧有口罩遮擋,看不到她臉上的笑意,這時,她才知道易天買針管和雞血是幹什麼用的了。
孫輝狂點頭,臉色蒼白的訴說了起來。
易天一邊聽著,臉色也越顯陰沉,這件事情在以王喜坤為首的利益集團裡倒是慎重的研究了一番,最後由王喜坤拍板,交給董文昌辦的。
開車撞人的是董文昌的手下,在撞人之後就拿一筆錢跑路了。
易天壓抑著心中的怒氣,搖晃著手中的針管再問道:“我聽說你給王喜坤扮演財物管家的角色,他挪用公款,貪汙斂財之類的事情都經過你手吧?還有,其他幾人都做過哪些違法的勾當,都說出來吧!”
提到這個問題,孫輝頓時猶豫了,經過一番心理掙扎,他長嘆一聲訴說了起來。
十來分鐘以後,易天又問了對方几個問題,感覺差不多了才就此作罷。
讓易天收穫最大的是,在孫輝家的保險櫃裡存放著一份王喜坤挪用公款,收受賄賂的賬目明細。當然,這個東西可不是王喜坤讓他做的,王喜坤也不會天真到如此程度。
這份賬目明細是孫輝給自己留的後手,謹防萬一之用,要是有一天王喜坤對他不利的話,他就會以此作為要挾,或者將來案發,也可以當做檢舉材料,以保己身。
孫輝說出來了這麼多事情,並且被錄音,他知道自己已經完蛋了,要是讓王喜坤等人知道,一定會性命堪憂,索性將最後的底牌亮出來,最好將王喜坤等人扳倒,大不他自己坐上幾年牢就出來了,倒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正在易天沉思的時候,柳無顏走近貼耳小聲道:“這個傢伙你打算怎麼處理?不會是真想把他殺了吧?”
易天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個傢伙就要過上他的牢獄生活了,不過也不能這麼輕饒了他!”
話音剛落,易天舉著注射器向著孫輝走來,語氣陰森的說道:“哼哼,該說的你都說完了,也到了和你說再見的時候了!”
“你……你要幹什麼,我什麼都說了,你怎麼能出爾反爾?不要,離我遠點,啊……”
在他驚恐說話的時候,易天拔掉注射器上的針管,硬把著孫輝的嘴讓他喝了一管雞血。
而孫輝受到了極度的驚嚇,當場昏厥過去。
易天在孫輝的鼻端試了試,感覺他沒被嚇死,這才回過頭對著柳無顏擺出了個勝利的手勢!
柳無顏搖頭一笑,暗想著易天這樣的人才不進‘千門’還真是可惜了。
隨後兩人開車來到了孫輝家,易天單獨潛入後,從保險櫃裡拿到了幾份絕對能夠將王喜坤及其同夥定罪的材料。
就在他尋思著將這幾份證據交給什麼人穩妥時,他無意的對著柳無顏問道:“大美女,你認識的人多,其中有沒有在市裡頭當官的?能夠穩妥把這件事辦成的人?”
柳無顏眼珠提溜一轉,試探道:“認識倒是認識,不過,我不太想讓他幫忙,他糾纏我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估計我要是出賣色相的話,這件事一定能成,你……捨得嗎?”
易天頓時皺起了眉頭,不待猶豫的回道:“算了,我還沒無恥到讓一個女人為我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再想辦法吧!”
隨著話音,柳無顏咯咯的笑了起來:“好啦,人家和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我的嗎,走吧,咱們直接去市裡找市長看看!”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