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說著,顯現出了一個長輩的語氣,雖然真正說來,他還得叫易天師叔呢。
易天受用的說道:“恩,這次玩的確實有些大,以後會注意的。”
在他們兩人邊走邊說的時候,白瓊也走上前來,對著易天簡單詢問了一下,然後問道:“那個女人呢?”
“不知道,估計今天晚上不能過來了……”要是過來就見鬼了,易天感覺年輕女子是個清純的女人,面對之前的那種事情,要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出來啊。
“還真可惜啊,一會兒還有奪魁首的競技呢,要是她能參加,說不定還能看一場好戲呢,呵呵……”忽然,白瓊感覺自己的說話容易讓易天誤會,好像還想看易天被揍似的,所以白瓊趕忙解釋道:“易……不是,黑牛啊,我可不是說你啊,你別介意。”
易天搖頭笑了笑,“呵呵,不會的,你看我這樣像有事嗎,不就是被個女人揍了一頓嗎,沒什麼大不了的,爺們兒頂得住。”
白瓊笑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你這心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具備的,不愧是高人啊,哈哈……”
“什麼高人不高人的,從小臉皮厚,到大了也沒改過來罷了。”
聞言,雲飛揚和白瓊都哈哈一笑。
這邊說著話,那邊的白立仁帶著兩名長老也走了過來。
來到近前時,白立仁笑著說道:“易小友的狀態不錯啊,看來沒有被剛才的不愉快影響到心情。”
“恩,心情確實不錯,一切都過去了,白閣主還是叫我黑牛吧,省得麻煩。”
“哦,對了。我差點兒忘了,好,就叫你黑牛吧,你能以第一名闖過三關,確實名不虛傳啊,獎品已經為你準備好了。”說著,白立仁就接過一名長老手裡的錦盒,遞給了易天。
易天接過來開啟看了看,發現是株高階靈藥黑梵草,鞏固神魂用的。對自己沒什麼大用,恩?忽然他想到了巫橫,剛好那傢伙急需這救命的稻草,可以給他使用。
隨即白立仁又將獸首丹鼎交給了易天,並說明了一番這個丹鼎的各種好處。
易天拿在手中看了幾眼。滿是喜悅的說道:“謝謝白閣主。”
“不用謝,這些是你應得的。對了。我有件事情想問你,還望能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您有什麼話直接問好了。”易天有些納悶,怎麼還用上賜教了,難道要問什麼隱秘的事情?
“是這樣的,剛才我見你闖第二關的時候。所施展的解除陣法的法決,和我們天巫閣的不傳之秘竟然一樣,不知道你是從何學來的?”白立仁注視著易天的雙眼,好像要看透易天內心似的。
恩?易天一愣。巫橫教的法決居然是天巫閣的不傳之秘,這下有麻煩了!
稍一遲疑,易天反問道:“不知道你們施展的這個法陣是從何而來?”
白立仁略一皺眉,隨即微笑道:“是從祖上傳來的,我先祖是白敖。”
“白敖……白敖……”易天反覆回憶著歷史上的這個人物,還真沒聽說過,他立刻透過神識傳音,對著困在靈臺黑獄裡的巫橫問道:“巫橫,你認識白敖嗎?”
“認識,大人,我以前有個徒弟就叫白敖。”
聽到回覆,易天終於弄明白了,說來真巧,巫橫居然是白立仁先祖白敖的師傅,結果這個老傢伙現在讓自己給困住了。
易天研究著如何答覆白立仁,真實情況是巫橫教的,但這一情況是萬萬說不得的,這就好比一個寶物,肯定會讓心懷叵測之人窺探。
片刻之後,他說道:“前一段時間我幫助兩個巫氏族群化解危機,偶然得到了一張羊皮紙,上面有些巫法,剛好記載了這麼一個法決,情急之下就用上了,呵呵,瞎貓碰死耗子蒙對了。”
巫氏族群?姓巫?白立仁猛的一驚,“你說的巫氏族群的先祖是誰?”
“我看他們祠堂的牌位寫的是巫橫!”易天回道。
“巫橫?還真是他!”白立仁皺起了眉頭,祖上的事情流傳至今,要不是白敖跑的快,他也讓巫橫殺了,可是白立仁此時想的不是祖輩的恩怨,而是易天口中的那個羊皮紙!
“不知道那個羊皮紙還在嗎?能借我看看嗎,我可以用靈藥作為交換!”白立仁急忙說道。
“呃……這個恐怕不行了,羊皮紙我燒了,上面的內容倒是記下了,就像白閣主說的那樣,這些東西涉及隱秘,不可外傳,實在抱歉。”
白立仁點點頭,嘆聲道:“不要緊,剛才是我魯莽了,還望你不要見怪,那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