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也有三分土氣,何況是他。
在避開對方的攻擊之後,直接以劍柄打在對方手上,那人頓時慘叫一聲,手中長劍掉落在地,而林越溪則迅速以劍柄頂住對方的脖頸。
那人見自己根本不是對手,倒也硬氣,把他一揚,怒道:“要殺便殺!”
林越溪不禁好笑,看電視劇的時候,如果見到這種情況,他都會想著自己如果遇到這種人,丫的就一劍捅死他,叫丫的裝b。
不過現在身臨其境之下,卻是萬萬做不到這種事情。
“我想問下這位兄臺,你為何要攻擊於我,我們可曾見過?還有你所說的漠北雙雄是怎麼回事?”林越溪問道。
那人一愣,隨即不屑道:“你不就是漠北雙雄之一的白熊,既然敢滅我滿門,如今卻不承認!”
“呃……”林越溪這才知道,敢情自己替人家背黑鍋了,對了,漠北雙雄?好像在笑傲江湖中確實有這麼個人物。
林越溪想起在笑傲江湖中確實有著漠北雙雄,分別是黑熊白熊。這兩人是在五霸崗上出場的,而且這兩人嗜吃人肉,十足是兩個**。雖說在原著中,五霸崗上的人個個似乎都對令狐沖很是恭敬,但是林越溪卻知道這些人只不過是因為任盈盈的原因才如此對待令狐沖的。而這些人可是著實的惡人,正道人士中雖然不乏陰險歹人,但是終究會有所收斂,但是五霸崗上的那些人,卻個個天不怕地不怕為非作歹。
既然想到,林越溪笑道:“兄臺所說的漠北雙雄可是一黑一白兩個漢子,而且嗜吃人肉?”
那人沒說話,林越溪收回劍柄,道:“兄臺,看來你是誤會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林名越溪,絕非所謂漠北雙雄。”
“你當真不是?”那人還是有些不信。
林越溪極度懷疑這貨是不是腦殘,居然還這麼問,於是道:“如果我是你口中的白熊的話,現在早就一劍殺了你了,還需要跟你這麼多廢話嗎?”
“這……好似也對。”那人愣愣地點點頭。
林越溪很是無語,不打算再理他,轉身就要走。
然而他才剛轉身,那人卻又突然喊道:“請稍等下!”
“嗯?”林越溪扭過頭,臉色有些不耐煩。
那人卻猛地跪下,道:“少俠可是在衡陽劉府神威蓋世,又接任恆山派掌門之職的林越溪林掌門?!”
林越溪略微一怔,點頭道:“正是在下。”
卻見那人神情狂熱,繼而又轉為悲憤,道:“太好了,在下沈奇,原是均縣五劍門弟子,三日前漠北雙雄突然上門索要本派劍法秘籍,掌門師伯不願,這漠北雙雄便將本門上下三十七口人盡數屠戮,在下當時恰好不在山門,故而逃過一劫。而今遇見林掌門,在下懇求林掌門為我五劍門做主。”沈奇說的聲淚俱下,看的林越溪直皺眉頭。
而聽了沈奇的這一番話,林越溪才知道,原來是這樣,恐怕這漠北雙雄之中有一人打扮與自己相似,所以這一路上看到自己的人都落荒而逃,而這沈奇更是直接開打。不過這貨也是夠二的,自己的整個門派都打不過漠北雙雄,他一個人居然敢貿然出手。話說回來,這五劍門應該是末流門派,幾個懂得一點武藝的人湊在一起,不然的話也不會被原著中僅僅三流武功的漠北雙雄給滅門。
林越溪原本想拒絕,畢竟他還要趕去華山,而且還想去武當山看看,時間緊迫,不過一想如今自己身為恆山派掌門,如果就此拒絕的話,恐怕會影響恆山派的聲譽。雖說他當這個恆山派掌門,也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但是正所謂身在其位必謀其職,既然現在還是恆山派掌門也不能汙了恆山的聲譽。
於是道:“你先起來,既然漠北雙雄如此行事,為何你不去請武當派的高手出手呢?”
沈奇神色灰暗,道:“武當派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哪裡有空管我們這些小門小派。”
林越溪聞言一愣,問道:“武當派可是當今武林泰斗,如何會有自身難保之說?”
“林掌門有所不知,七日前突然有數十名西域之人造訪武當山,那數十名西域之人藉由比武之名挑戰武當沖虛道長,一開始沖虛道長自然沒有答應,不過這西域之人放話嘲笑原來所謂武林泰斗武當派只不過是縮頭烏龜,更是放言說中原武林都不過是魚腩之輩。如此一來,沖虛道長自然無法再拒絕,只能夠應戰,卻不想這西域之人卑鄙無恥,以劍陣之名組成十八人的劍陣與沖虛道長對戰,以一敵十八,沖虛道長縱使武功蓋世,最後還是負傷落敗。後面武當派以真武劍陣堪堪抵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