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微一沉,問道:“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
那下人卻是焦急道:“白二他死了!”
“什麼?白二死了?!”林平之大驚,白二正是今日陪同他出去狩獵的鏢師中的一員。
白二突然死亡,自然讓林府內一片大亂,林越溪也被吵到,於是便出來。恰好有一個下人奉林震南之命過來通知林越溪,從下人口中得知林府內有個叫白二的人死亡。
林越溪立即便想起原著中,林家滅門那晚,不正是從這名叫做白二的鏢師開始。
難道餘滄海還是與原著中一樣選擇今晚動手?
林越溪隨著那個下人來到白二死亡的地方,此時林家三口都在此處。林震南正在檢查白二的屍體,但他武功低微根本就檢查不出白二是怎麼死的。
林越溪望向白二的屍體,與原著中所描述的一樣,全身毫無傷痕,想必就是餘滄海的摧心掌所為了。
正當此時,又一下人慌慌張張地跑來報告說鄭鏢頭也死了。
這下子林震南再也保持不了淡定,多番詢問是否有人得罪了什麼人,而由於此次林平之並未殺死餘人彥,所以林家根本就毫無頭緒。
“林總鏢頭,我可能知道白二與鄭鏢頭是怎麼死的。”林越溪開口道。
林震南一愣,繼而想起來根據林平之的介紹,林越溪的武功不凡,於是連忙問道:“請林少俠直說。”
“白二與鄭鏢頭身上全無傷口,恐怕能夠造出這樣毫無傷口卻又能置人於死地的就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摧心掌了。”林越溪也沒有直接說,而是以猜測的語氣。
林震南聞言,眉頭一皺,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只聽他篤定道:“不可能是餘滄海,我剛收到彙報,青城派松風觀餘滄海餘觀主剛剛手下我的禮品,而且還說派了四名弟子前來拜訪我福威鏢局,他怎麼可能還會殺我手下。”
林越溪也不覺得意外,於是繼續道:“如若林總鏢頭不信的話,大可破開白二和鄭鏢頭的胸口,其心臟必然已經碎裂,而能夠造出這樣傷害的,普天之下也只有餘滄海的摧心掌了。”
聽林越溪這麼說,林震南面色不愉,在古人看來死者為大,這種破開死者屍體的事情,卻是萬萬做不得的,何況白二和鄭鏢頭還是林震南的手下,如果不是顧忌林越溪客人的身份,估計林震南就要開口呵斥了。
“林少俠,如今府內出了這等事情,老夫恐怕無法分身招待林少俠,你還是先回客房修習吧。”
林越溪聞言,搖搖頭,不再多言,回到客房。他出手幫助林平之,只是出於同情他未來的遭遇,而今既然林震南不領情,不相信他的話,那他也不至於拿熱臉去貼冷屁股。
而後一夜,林府雞飛狗跳根本就沒安寧下來,時不時就傳出有人死於非命,而死法全部都是一樣,一時間林府人心惶惶。
終於在第二天東方出現魚肚白的時候,不再傳出有人身死,林震南也總算鬆了一口氣。
然而還不待他徹底放下心中大石,就有人來報,說在林府外面被人劃了一道血線,同時以鮮血寫著,敢越線者死!
林震南聞訊趕出去,然而才出門就看到門口停放了十數具屍體,他差點沒直接癱軟在地上,這些屍體個個身著福威鏢局的服飾,竟全部都是福威鏢局的鏢師,而在那些屍體外果真有著下人所說的那樣血線。
林震南臉色蒼白,渾身都有些顫抖,“把屍體送去停屍房!”
而後,他自己則跌跌撞撞地進入昨夜放置鄭鏢頭等人的房間,顫抖地以刀將鄭鏢頭的胸腔破開。
“這……”待林震南看清胸腔內心臟的模樣的時候,大驚失色,同時額頭上不停冒出冷汗。
178、以身試險
只見鄭鏢頭的心臟已經碎成七八片,與江湖傳聞中被摧心掌所造成的傷害一模一樣。
林震南全身顫抖,冷汗直冒。
“爹……”林平之與林夫人來尋找林震南,兩人推門而入。
“爹,您怎麼了?”林平之見林震南這幅模樣,關切地問道。
林震南扭過頭來,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無力道:“鄭鏢頭他們,真的是被摧心掌所殺。”
“怎麼會?!”林平之愕然。
林震南指著鄭鏢頭的屍體,道:“鄭鏢頭的心臟碎成這樣,也只有摧心掌才能夠造出這樣的傷。”
林平之望向鄭鏢頭的屍體,臉色微變,“可是摧心掌不是餘滄海的獨門絕學嗎?您不是說了,青城派正派青城四秀來拜訪我們福威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