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思揉著頭。
“還生氣啊?”
沈讓嘆口氣,沈亦諾摔了最疼的是誰?是他唄。
“簡寧不是故意的,小孩子嘛,難免嗑一下碰一下的。”沈讓將她的枕頭拉攏好,然後抱著她,沒在說什麼。
回家的過程車子裡一直低氣壓,許圓圓不說話簡寧也不說,簡寧覺得自己委屈,她怎麼就著他了?她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沈亦諾那時候自己會站起來啊,就那麼偏巧的掉在地上,再說她這個小姨都沒有他這個外人來的這麼暴跳如雷的。
車子一轉,進了紙醉金迷。
簡寧頭有些疼,她用手支撐著頭,每一次都要這樣,一臉的疲憊。
許圓圓熄了火,然後看著她皺眉:“不下來?”
簡寧心裡嘆口氣,苦笑,她這是在做什麼啊?
她明天還有工作要做,其實簡寧試過幾次的,她說不來,然後許圓圓就自己一個人去了,再然後就滿身滿身的酒氣回來,對此簡寧說了多少次,可惜一點不見效果。
計圓圓的夜生活很豐富,朋友很多,酒友更是多,一進去,簡寧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只覺得上不來氣,嘴裡很疼,沒有做聲坐在一邊兒,很快男人們開始拼酒,而女人們則開始攀比。
這樣的生活讓簡寧覺得很累,非常累。
她覺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往瘋了逼自己,春內隱隱做疼。
果然又是快天亮的時候才踩到家中的地板上,簡寧將許圓圓攙扶進屋子,許圓圓的胳膊挎在簡寧的脖子上,走得不穩,搖搖晃晃的,嘴裡還嘟囔著:“喝……”簡寧真的很想把他扔在地上。
把他扔在床上,解開他的扣子。
許圓圓睜開一隻迷醉的小月餅,抓住簡寧的手,將她往上一提。
“老婆……嘿嘿,辛苦啦……”
然後翻個身繼續睡。
簡寧看了一眼腕錶,還有四個小時上班,連衣服也沒有脫,就那麼睡了。
***許母在上飛機前看著自己的兒子。
“你和簡寧怎麼回事啊?”
甘圓圓打著太極:“什麼怎麼回事啊?沒怎麼回事啊,你快走吧,飛機都要起飛了。”許母嘆口氣為她兒子拉攏拉攏衣領:“兒子啊,媽不反對你玩,可是這玩也得分人是不,簡寧那孩子不是能玩的人,如果不能一起就趁早別耽誤人家。”
這裡面還夾著一個簡思,若是真是玩,也不能玩簡寧啊。
許圓圓嘆口氣:“知道了。”
許母抱住許圓圓:“兒子啊,我兒子怎麼會這麼帥呢,我要是女人我都愛你。”
許圓圓回報住母親:“媽,你現在就是女的,我媽也很漂亮。”
簡母從另一面拿著機票走過來,一靠近就聽見這兩母子肉麻嘻嘻的打趣,有些惡寒。
許母哈哈大笑著:“好啦,我和你簡姨去了,過兩天回來。”
其實簡思的媽媽跟著許圓圓的媽媽沒少沾光,首先沈家和許家的關係在那擺著,再來許母是真心喜歡簡母,當然啦,不能排除她是喜歡吃簡母做的東西。
許圓圓瀟灑的帶上墨鏡離開。
飛機很快降落在香港機場,許母拿出一件衣服要簡母換上。
香港和內地的溫度還是有差的,簡母接過手,一看,只覺得腦神經疼嚯嚯的亂跳著。
拿著手中的翠綠的鸚鵡裝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
許母看著簡母:“趕緊去換啊。”
等到簡母從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