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過……她突然撤了撇嘴角笑了一下。這個嚴世心也沒虧到啦!起碼她遺傳到一身有錢人家的銅臭味!
一見到秦泊因,嚴世心跋扈囂張的嘴臉立刻化為一股濃濃的委屈,“泊因,這個女人是誰?竟然罵人家是女野人?”
女野人?乍聽這個名詞,秦泊因有種發噱的衝動。
嚴世心暴躁的脾氣一向是出了名的,今天恰巧她又穿了套豹皮連身迷你裙,配上一雙同紋的馬靴,乍看之下,倒還真像一個剛從原始叢林出來的女野人。
“泊因!”見秦泊因沒有立即為自己出頭,臉上反倒出現一種有趣的神情,嚴世心氣得跺了下腳。
嚴世心那一吼,將秦泊因的立場一下找了回來。他收起了笑,轉身質問道:
“楊南筠,我的朋友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要你如此出口傷人?”雖然,他對嚴世心那種過人的大小姐脾氣一向不敢恭維,但,只要事情跟楊南筠有關,他的氣勢就不能弱。
“我出口傷人?”楊南筠不氣也不怒地反問。“她開車超速、差點撞到人,被舉發之後又死不認錯、出言詭辯,這種目無法紀、沒有教養的人不叫野人叫什麼?還是你有更好的稱謂?”
她的控訴——秦泊因相信絕對是真實,因為,他也曾見識過嚴世心那種霸道又不要命的駕駛方式。但,楊南筠那種得理不饒人、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他相當反感,當下,他只想挫挫對方的氣勢,沒考慮到出口的話是不是合乎常理。
“就算她超速差點撞到人,也輪不到你來教訓她!”
聞言,楊南筠有些難以置信的瞪大眼。
以前,她以為秦家人頂多自私自利又勢利眼而已,沒想到,竟然沒有理性到這種程度。
好!她算開了眼界了,直到今天,才真正認清他們秦家人卑劣的一面!
她強抑著怒氣道:“秦泊因,我一點也不訝異這種沒大腦的話會出自你口中,因為,你們根本就是同類,都是一些社會的亂源,同是製造混亂的渾蛋!”
“你……”原想重挫對方,卻反遭對方給“洗臉”的秦泊因氣得一時辭窮之際,一道高亢的聲音卻幫他接了下去。
“你口口聲聲以‘我差點撞到你’作為藉口,苦苦糾纏,目的是為了錢吧!”嚴世心推開了秦泊因,不可一世地站到前面來。
“早說嘛!何必浪費大家的時間。”說著,她返身到後座拿了皮包,自其中抽出幾張仟元大鈔遞到楊南筠面前。
這個舉動讓楊南筠有種尊嚴嚴重被踐踏的感覺,當下,她有股衝動想搶下鈔票往對方頭上用力砸。但,心念一轉,她卻完全改變了主意。
對於他們這種是非不分的有錢人,既然沒辦法用社會正義來制裁他們,那讓他們損失一點錢財來為社會公益盡點心力,又有什麼關係呢?
思及此,她的臉色慢慢和緩下來,化為一道冷笑。
“嘖嘖!真大方!”她接過眼前的鈔票數了數,有五大張。“本來,我想把鈔票砸在你頭上,讓你為這個侮辱人的舉動付出一點代價。但,我想了想,何必與你們這種人一般見識呢?”說到此,她的神情變得冷峻。“與其讓你們花天酒地把這筆錢當垃圾般用掉,還不如我來幫你做點善事,把錢捐到孤兒院去。”
說完,她把鈔票塞進口袋中,不顧一旁兩人臉上的表情,頭也不回地走進家中。
楊南筠離去前,眼角那一絲不屑,秦泊因是看得一清二楚。本來,不以為然的他想上前攔住她質問清楚,但才跨出一步,嚴世心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擋在他身前,阻住了他的衝動。
上了一天的課、又趕到補習班上了兩堂英文課後,此時,下了公車的楊南筠已是身心俱疲。
還未到家,不遠處一部停在秦家前面的紅色敞篷車便先引起她的注意。
那輛敞篷車——她當然不會陌生,那個慷慨捐錢的凱子娘令她記憶猶新。
雖注意,但她卻未在意,只是無意識地覷了車子一眼,便轉進自家門口。
將鑰匙插入孔中,她用力扭開門把。才進門返身把門靠上,突然間,一個龐然大物便毫無預警地將她撲倒在地,嚇得她尖叫連連,手中的書本也因此散了一地。
“汪汪!汪汪!”
這個龐然大物毫無意外當然是美丹!只見它示好地叫著,並伸出一條長舌頭興奮地朝楊南筠的粉臉不斷地舔著。
嚇得臉色發白的楊南筠在搞清楚身上的龐然大物竟是美丹之後,不禁又驚又怒。
這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