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得罪不起了。”
何夕吐一口煙,一個菸圈籠罩在她面前。
猶如一團煙霧,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何夕說:“是嗎?我不信!”
從她的臉上,我看出她是很想見識一下我有什麼能耐。
挑戰性的示意我有本事就儘管的使出來好了。我笑著,心想這女人也真他媽的太*了。
摸索著如何解開她這旗袍上的扣子,可是我解了半天,急出一身燥汗。
我說:“日他媽的,這旗袍怎麼解不開呢?”
說完,我就乾脆一使勁,把旗袍給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何夕就發瘋一樣的打了我一個耳光。
何夕說:“你他媽的會不會心疼女人啊?!想睡老孃的人多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
我也瘋了,我一把推倒何夕睡躺在床上,劈開何夕的兩條長腿,就要猛插。
我覺得我當時的行徑就如同一條野狗。
何夕掙扎著,順手從床上抓起一個東西,看都不看的扔過來。我接了,剛要扔回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女用*器。
我說:“我他媽的這才知道,你原來不結婚靠的就是這個受活啊!也難怪把自己裝的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這東西有老子的傢伙好使喚嗎?”
說著,我就上了何夕的身。
何夕痛苦的呻吟一聲,就不再哼唧了。
一直到我做完,我才覺得像是姦淫一具死屍一樣的姦淫了何夕。
頓覺得噁心難耐。頓覺悔恨不斷。
人就是這樣的犯戒,然後後悔。這都是人自找的。
離開何夕的房子,我開著車在路上,一邊抽菸,一邊鬱悶,覺得恍惚不定。更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我真的沒想到何夕居然一聲不吭。
這讓我受不了了。
我碰過的女人多了,可是,何夕是最特殊的一個,特殊的讓我有點後怕。
我打了一個冷顫。全身感覺到更加的寒冷。
我想喝點酒。這個時候的我,需要放鬆,我不能再這樣的下去。
我打電話給錢斌,說在酒吧見面。
酒吧。什麼時候都有一堆感情低落的人。似乎整個世界因為他們而失落。
我要忘掉何夕這個可怕的女人。
我想不通世界上居然有這樣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信。直到告訴錢斌才知道,這叫心理變態。
錢斌說:“你也真的傻帽一個,怎麼的會和那樣的女人來事,要是真的把這樣的女人給弄到高潮,她會殺了你的。因為她不會讓屬於自己的東西就那樣的走失。”
錢斌說的很逼真,我聽的身上起了一陣發麻。
可惜,我不是那種很雄偉的男人。
我說:“錢斌!你別他媽的說的那麼的邪乎的。不就是一個女人,我現在不是好好的活著嗎?”
馬一鳴給我打來電話。我躲到廁所接的。
馬一鳴說:“小趙!晚上,我要和王慧要出去一趟。看一下大唐湖的夜景。你開車送一送。”
我說:“馬局,我一會就到。”
出來和錢斌道別。錢斌繼續喝酒。眼睛瞄著不遠處一個跳舞的女人。
我開著車就去了天雲閣。
我想不通這麼冷的天,馬一鳴和王慧要去大唐湖看風景。
真的是人活得太寂寞了吧!
馬一鳴和王慧穿著很厚的衣服,王慧穿的是一件貂皮領子的雪白外套。馬一鳴則穿著一件黑色的中山毛呢,頭上一件狐皮帽子。看上去像袁世凱大總統復活一樣的!
不知道馬一鳴何時在哪裡弄了一根龍頭柺棍。更有點軍閥張作霖的派頭。
他叼著雪茄,在王慧的胳膊牽著下坐進了車箱裡。
一上車,王慧就咳嗽。馬一鳴只好拉開車窗把雪茄扔了。
馬一鳴說:“出發吧!”
口氣好像拿破崙當年的叱吒風雲的站在戰場上,指揮那些衝鋒陷陣的將士。
從天雲閣到大唐湖也就是二十分鐘的路程,我開的很平穩。
到了以後,王慧一定要坐船遊玩。
王慧說:“老馬,我們坐船上慢慢的打情罵俏好了。”
我鄙視王慧的裝B,裝騷。
人有時侯就是自己犯戒,好容不得別人思淫。這就是人自私的本性在作怪。
馬一鳴說:“好!好!好!誰叫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