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廚藝不能,不過閒著翻幾卷書罷了。”
這水廬原本是木瀆有名的書香門第,若不是父母早亡,姐又帶著她外出就醫,也不會荒到今日,怪只怪她病得不好。
沐雨乃一介武夫,聽不懂她話中的深意。擦乾手上的水跡,他從袖中抽出一根簪子遞到她面前,“我去集市上走了一圈,發現這根簪子很適合你,所以就買回來了——給你!”從不見她戴簪子,他想他的妻戴上他挑選的簪該是很美的。
冷光瞥過他手中的簪子,水迢迢別過臉,冷聲拒絕:“我不要。”她從不戴簪子的,他該知道。
“可這是桃木簪子,商販說女人戴了這桃木做的簪子能保佑……能保佑生產順利。”沐雨訥訥。
他想要孩子了,一個屬於他們倆的孩子。這些年,因為她身體的緣故,他極少碰她,也沒想過要她受孕。或許是這水廬的關係,他開始想要一個孩子,想看到這水廬奔跑著孩子的身影。
繞到她的身後,沐雨拿起簪子想插入水迢迢的髮髻中。感覺他的靠近,她驀地向後縮,簪子劃過髮絲,沒能攏住亂了的髻。
提起裙裾,她想逃,轉身撞入他的懷抱。
“你在躲我?你不想見到我?還是,你不想要這根桃木簪子?”
垂著頭,她不說話——又不說話!
大手握住她的雙臂,他要她迎視他的雙眼,“我只是想跟你好,只是想跟你過平凡夫婦的生活,為什麼不可以?你告訴我,為什麼不可以?”
他晃著她的身體,想從她的內心深處晃出他想要的回答。她卻抿緊唇角,不肯洩露半點情緒。
沐雨不能再忍受這樣的夫妻關係,他不要別的,愛也好,不愛也罷,只要她說出口,什麼樣的結局他都能接受,什麼樣的挑戰他都肯面對。什麼也不說,這算什麼?
“我們……我們之間究竟怎麼了?怎麼就變成這副模樣?”
沒有變,從我們成親起,我們之間就註定會一直這樣繼續下去——太多的話,水迢迢說不出口。
這一次她的沉默真的傷了沐雨的心,鬆開她,他不得不承認,天底下有些事是強求不得的。
“你是不是後悔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