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怎麼會放下女性的矜持和身段與他……
“是你不夠用功、還是你的總裁大人袁誫疏忽了?派到這架飛機上的女人,是絕不能講感情的,我們,是彼此的玩物,你明白嗎?”那低嗄渾厚的男性嗓音,一開口就足以酥化任何一顆女人的心,可話中,的利劍,卻毫不留情的凌遲著眼前這愚昧女人的自尊。
“我才不是!你怎麼可以——”她的反駁在開口之際被他的長指堵住。
衛爾斯粗長的食指,挑逗、撥弄似的來回滑遊在她的朱唇上。“何必這麼急著解釋?你的憤怒代表了什麼?只是你的心虛而已。你想告訴我……你平時絕不是這樣放浪形骸?你也絕不會隨便跟一個萍水相逢、認識不到二十四小時的陌生男人上床?”
“到底……這些外界制定的價值觀、道德觀之於你,真有這麼重要嗎?”訕笑著,他的手指沒入她的唇中。“對我來講,女人全都一樣,即使是娼妓。”
“不要介意,我不是說你是妓女,我的意思是——”看見她瞠目結舌的表情,衛爾斯忍不住再次失笑。“這個世界在我眼裡,人人都是娼妓。”
他的雙眼牢牢鎖住她的眸子,下意識的尋找著一雙狹長、水燦、熱情如火的瞳眸……再一次的,他失望了。
“如果說出賣身體就是娼妓的話,那誰不是妓女?出賣自己,是存活的必要。妓女出賣肉體、工人出賣勞力、握筆桿的人賣他的腦汁……甚至是宗教大師、政治領袖,不也是在出賣他的智慧和形象嗎?”
他放開她,優雅落座於義大利皮質沙發上。“妓女,之所以成為一種賤業,根本上,是源於一種對於不自女人的極度歧視,你該慶幸,我絕不是一個大男人主義的臭沙豬。”
“今天,我和你的這場遊戲,是我佔了優勢。因為,我擁有一切超越你的必要條件:財富、名譽、地位,還有最重要的一樣——”他從聖經裡,抽出了一本支票簿來。“我沒有心。”
滿意的見她默然無語,衛爾斯豪邁的簽下一張鉅額現金支票扔給她。“沒有感情的人,永遠不會讓任何人、事、物,凌駕在他的理智之上……這就是我成功的秘訣。”
衛爾斯站起身,大掌輕輕撫過她怔愣的、似懂非懂的粉臉。“每一個人都有個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