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依他對裴冷蕭的瞭解,這公孫昕的話也委實荒謬的可以,這世上有誰不知道冷竹島富可敵國,根本不可能半路攔劫這區區的幾疋絲緞。
“話是如此,可是玉笛子盜遍全國卻獨獨不曾盜過冷竹島的一分一毫,此事不免讓人感覺躁蹺。”公孫昕提出他的看法。
“那依你之見呢?”李隆基對公孫昕的說法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只是問著他的看法。
“請皇上下旨,清冷竹島就此事做一交代,如此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也好對天下有一交代,否則在此太平盛世出現此等匪類,對皇上的聲譽也定有所傷。”公孫昕真是個說話高手,這麼三兩下就將一切推得乾乾淨淨。
“我會考慮的。”李隆基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公孫昕可以離開了。
公孫昕才一離開含元殿,這時一個年約三十出頭,長相俊朗而溫文,看來有三分俊逸、七分瀟灑的清秀男子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守謙賢弟,你的意下如何?”李隆基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反而含笑的問看。
原來這個有著和他斯文相貌不相符合的銳利眸子的男人正是李隆基的拜把小弟,人稱“智公子”的白守謙。
‘好一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沒有被搶就說是和盜匪一窩,那天下之人大概有九成和玉笛子有關了。“白守謙雖然不常在宮中,但是他這個”智公子“的名號可也不是白叫的,對公孫昕這個人,他也略知一二。
“那依賢弟之見?”
“小弟覺得公孫昕似乎有所目的,他的每一句話似乎都想把冷竹島拉進這渾水之中,如果小弟沒猜錯的話,他定是託鏢不成,對冷竹島心薦怨恨,且想借冷竹島的勢力幫他揪出玉笛子,而出此惜刀殺人之策。”白守謙的反應可不是一般人可比擬,雖然是突來的問題,當下一思量就能對答如流。
“這樣一來,冷竹島交不出玉笛子就難脫其責,相反的,若是捉住了玉笛子,也算替他除了個眼中釘,看來這公孫昕的心眼還真不小。”李隆基被白守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