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何況我們就要結婚了。”對於她毫不留顏面的拒絕,暗惱在心的易勳有些不是滋味的氣憤。
那一句“又不是沒碰過”踩到嶽筱曦的地雷,她表情一狠,又推了他一下。
“不喜歡我幹麼還碰我,你有病呀!錢太多就去找妓女,不要想在我身上發洩你的獸性。
“還有,能不能結成婚還是個問題,別太早下定論,我們舉行婚禮的目的是救出你妹妹,要是在這之前人已脫困,典禮還用得著辦下去嗎?”
易祖霖的掌控欲和疑心病真的很重,他住的地方和易勳的居所相隔不到三公里,即便不開車,步行也只要二十分鐘左右。
表面上是方便彼此往來,可大家心照不宣,不過是就近監視罷了。
剛從易祖霖家走出來的嶽筱曦有意要整易勳,便佯稱她胃不舒服不想坐車,要一路散步回他家。
所以有了好笑的畫面,兩個成年男女就在馬路旁吵起來了,一個兇巴巴,得理不饒人,一個冷著臉,不豫地瞪視,讓路過的行人和駕駛忍不住多看幾眼。
“我們一定會結婚。”他絕不容許出現變數,她只能是他的妻子。
“嗟!你說一定就不會有意外嗎?那也要我點頭才行吧!”她無禮的一撇嘴,取笑他的天真。
嶽筱曦擺明了要讓他不好受,她腳步忽地一快,直往前走。
見狀的易勳尾隨其後,三、兩個大跨步就追上她,並順勢握住她擺動的手。
“誰規定沒有感情就不能結婚,我們帖子都發出去了,誰都不許中途喊停。”
他態度強橫,卻始終不肯說出她想聽的那句話。
“我喜歡你”很難嗎?不痛不癢,也不會流血,不曉得他在“矜持”什麼。
“好呀!結就結,但我不和不喜歡我的人同床共枕,結婚後你大可在外打野食,我會睜一眼閉一眼當沒瞧見,你們這些有錢人最會搞同床異夢的把戲。”甩不開他的手,她走得更快,目標是前方那扇鏤花大鐵門——
易勳的家。
聞言,他瞪大眼,差點把一口牙咬碎。“我不會花天酒地,逢場作戲,搞婚外情。”
母親的殷鑑歷歷在閼,他怎會和那個人一般,將女人視同隨手可得的玩物。
一確定結婚物件是她,他就沒想過離婚這件事,即使那時他尚未察覺自己對她的感情,他仍決定忠實一生,不再有第二個女人。
易祖霖的花心是易勳不願承受的痛,因此從稍解人事後。他和女人的關係一向維持在你情我願的各取所需,從不包養或買屋藏嬌,他認為男女之間越簡單越好,不涉及情愛。
“但我可能會喔!要是有人真心愛我,我夜半爬牆的機率很高。”她故意說來氣他,表示她的行情很好,不怕沒人追求。
“嶽筱曦,你敢給我爬牆——”他臉色鐵青,幾乎要捏碎她手骨。
嶽筱曦回頭吐舌,扮鬼臉。“人蓋圍牆幹什麼,不就是為了爬它。”
不,圍牆是防賊的,但……的確能讓人爬,不然小偷怎麼闖空門。
“你……”
沒等他說完,嶽筱曦哨子一吹,兩頭過胖的巨獸從庭院跑來,龐大的體積朝鐵門一撞,鐵門應聲而開,熱情度破百的撲向嶽筱曦……
喔!她閃開了,剛好撲得易勳連退好幾步,吃力地撐住大狗的重量,而他的手也鬆開了。
“好好陪大黑、小黑玩一會,它們喜歡玩撿骨頭的遊戲。”嗯哼,享受它們熱力無限的款待吧!
他的表情充滿驚恐,奮力地躲開狗兒的口水。“它們的毛色明明是白的。”
叫小黑、大黑未免太超過,是詐欺行為。
“不然改叫小勳、大勳,隨你高興。”她說得很隨便,彷彿狗叫什麼名字不重要,不過隨人興致。
“小曦,你……等一下,你不會把它們都留給我吧!”你真敢這麼做,我絕饒不了你。他用眼神威脅。
“不是。”她一臉正經地說道,在瞧見他鬆了口氣又補上一句,“你該帶它們去洗澡了。”
“什麼?”他大吼。
易勳睜大眼,難以置信她就這麼走掉,沒有一絲愧色的朝他揮揮手。
十分鐘後,嶽筱曦躲在窗簾後朝外偷看,全身溼淋淋的牧羊犬正甩著水,興奮的吐出肥厚長舌,和手拿水管的大男人打水仗。
好想玩,好想玩喔!好想跟狗狗一起玩水。
不行、不行,要忍住,你一衝出去就破功了,整不到那個該死的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