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真的傷了她。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皇尊’門口,侍者趕緊跑過來替他們開車門:“容少,你來啦?”
容北冥抿著唇,把車鑰匙扔給了侍者。
“來這幹嘛?我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俞念恩下了車,五彩迷離的燈光照耀著她清麗的面容。
“這地方怎麼了?”容北冥上前一手拽著她的手腕,一手攬著她的腰,幾乎是半扶半抱的把她給弄了進去。
一路上看見他們的侍者都很有禮貌的給容北冥行禮,恭敬的聲音不斷:
“容少……”
“容少……”
容北冥依舊死死的把俞念恩固定在懷裡,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的樣子,就像是連體嬰兒。
“你可以鬆手嗎?”她很不喜歡這樣被他抱著,因為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太曖…昧了。
“念恩,有一天你會明白,能被我抱著,那是一種福氣。”
“那我應該感激涕零了。”她說著,又開始掙扎。
“有人來了,你這樣不好看!”
俞念恩愣了下,一抬頭,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向著這個方向走來。
☆、我還就喜歡烈馬(2)
俞念恩愣了下,一抬頭,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男子正向著這個方向走來。
他額前的頭髮細碎的垂著,擋住了他的眼睛,光影下,深邃的五官多了幾分神秘。
俞念恩停止了掙扎,男子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冰寒,讓她下意識的就抓緊了容北冥的胳膊。
男子緩緩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容北冥仍舊關注著懷裡的女人,沒有看到男子臉上流露出的那一絲殘忍的笑。
“怎麼了?”容北冥察覺到她的異樣,柔聲問。
“沒什麼!”俞念恩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他不爽的問。能來這裡的都是非富即貴,不過剛才那個男人,實在眼生得很,想著,他皺了皺眉。
走到一間包房門口,容北冥推開了門。
裡面燈光暗淡糜廢,幾個男女在裡面嬉笑逗樂,鬧做了一團。
見容北冥摟著個女人進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噤了聲。
“不是說不來了嗎?冥,這麼晚了,必須罰酒。”其中一個男子推開身邊花枝招展的女人,傾身就給容北冥倒酒。
寬大的長沙發中央的位置給他們讓了出來,容北冥拖著俞念恩優雅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怎麼?新寵?”男子把酒杯遞給了容北冥。
因為都是平時愛一起胡鬧的朋友,容北冥欣然的接了酒杯一飲而盡,然後低笑著說:“是啊!新寵。”
“都知道你就喜歡跳舞的,這是哪的?”另一個男子接住了話頭。
容北冥扭頭看著俞念恩陰沉的臉,笑著回答:“跳舞的啊!不會跳舞的入不了我的眼。”
“那讓她給哥哥們跳一段,如何?”
“好啊!”容北冥拽著俞念恩的手,頭側過去伏在她耳邊親暱的說,“知道什麼是聽話嗎?”
“我不會,”包房裡的燈光很暗,俞念恩看不清在座的都是些什麼人,可是聽他們說笑的樣子,都應該是玩慣了的人。
她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就是討厭這樣的人,他們可以由著性子把別人的自尊都踩在腳下,還美名其曰,那是玩。
☆、我還就喜歡烈馬(3)
她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就是討厭這樣的人,他們可以由著性子把別人的自尊都踩在腳下,還美名其曰,那是玩。
“冥,你這次挑了匹烈馬啊!性子夠硬。”男子的話一說完,周圍一陣鬨笑。
這樣的事,他們也是第一次見,一般容北冥身邊的女人大多是嬌豔嫵媚,慣於撒嬌的。
的確,誰敢給容少甩臉子啊?
容北冥倒了杯酒,端了起來,一臉的邪佞:“我還就喜歡烈馬,騎著爽。”
俞念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男人怎麼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啊?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上一刻還衣冠楚楚,風度翩翩,下一刻又變得下…流無恥,放蕩不羈。
“讓我走,我沒興趣供你們取樂。”她冷冷的說。
“取樂是吧?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取樂嗎?”容北冥喝了一口酒,轉身就壓住了俞念恩,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強勢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酒,緩緩的送進了她的口中,俞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