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下角色顛倒,臺上的看起了臺下的戲來,倒是應驗了那句戲如人生、人生如戲的話了。
第十一章、平安的哥哥 好不容易分開了二人,李元俊仍舊死活不肯認錯。李敖氣憤不過,叫下人將他捆住,請出了家法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李元熙自覺見好就收,無謂做得太絕惹來劉氏母子反彈,便開口勸住了李敖。李敖被李元熙順毛捋了,結果李元俊只是被禁足閉門思過直至太學院開學,連月俸也沒有罰。
這天晚上劉氏便做小伏低向李敖求情,順帶上李元熙的眼藥,卻被他罵了回去,索性連劉氏房也不入了,便宜了織夫人。劉氏常年獨寵專房,這回卻淪落到要獨守空閨,著實被氣得不輕。
第二天,李敖李元俊父子二人為一出《梁祝》大打出手的事,很快便在府裡不脛而走。甚至還有下人拿昨夜李敖終於沒有在劉氏房裡休息來說事,儼然已經把主子們的隱私當成了笑料在看。若讓事情繼續惡化下去,指不定什麼時候便流傳到街上,從而影響了敖王府的名聲。
劉氏管著內務,她本該及時出面處理這件事的,叵奈李元熙原就打算拿這事來奪她的權,早早就吩咐了人,該打壓的打壓、該賄賂的賄賂,弄得下人們皆知她司馬昭之心,在珍玉園的時候都放乾淨了嘴巴,以至於珍玉園在事發之前都聽不見一絲風聲。
李元熙也不急著馬上奪權,今日狐眼那邊的小人精平安要到寶月樓找她,先處理了這個事再說。
辰初(上午7時)回到寶月樓,門面的夥計便上來告訴她有人一大早就過來了,並一直坐在東邊角落處等著她。
李元熙以為是平安,循著夥計指的地方看去,卻見是個和她年紀相仿,約莫十八九歲的男子。他這時正好放下茶杯瞧她看來,一臉的冷峻,好像別人欠他錢似的。
李元熙面帶微笑走上前去。“在下李元熙,聽說兄臺有事要見我?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男子從座位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