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他邪笑著說。
零的回應是緘默不語。
柳卿眉則直接嗤笑出聲，毫不留情道：“雷斯特你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要零捨不得你，下下輩子把！”
他果然最討厭這個女人了。雷斯特瞪著柳卿眉，對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零見怪不怪，這兩個人從小就喜歡針鋒相對，要不是眉武力值實在低得不能再低，兩人早就打起來了。
機場廣播響起，無論多麼不捨，他還是要離開。
提起行李，雷斯特看著零，突然開口道：“零，向日嶽人對你來說是怎樣的存在？”他終是忍不住問出口。
零一怔，隨即道：“真的要說的話，嶽人像……晨曦。”
聽到這個答案，雷斯特微笑了起來，一旁的柳卿眉卻讀到一絲苦澀。
“再見。”他輕輕說道，然後轉身離開。
阿鬼，你真的是一絲機會都沒有呢！柳卿眉看著他的背影，在心底輕輕嘆息。
很多年之前，他們還在那個黑暗到容不下一絲光明的地方，有一次為了躲避追殺，無意中發現了一處隱秘之地，在那裡，他們第一次看到日出，也是第一次，她和鬼看見零一向空洞的眼神出現了一絲亮光。
零需要的是絕對光明的存在，而阿鬼永遠都不可能成為那樣的存在。
這樣徹底的完敗或許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
目送雷斯特完全離開，柳卿眉回頭捉著零不放，開始發揮她的話癆特性。
零看著柳卿眉，那頭火紅的長髮讓她想起另一個擁有這樣髮色的少年，昨晚的那一幕又重回腦海，難得走起神來。
“零……零……零……”發覺面前的人居然走神，柳卿眉驚訝地挑挑眉，搖搖她的手引回她的注意，“難得你也會發呆哦！發生什麼事了嗎？”
零沒有說話，其實不是不想說，而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讓我猜猜，是因為你昨晚打電話給我問的那個問題嗎？話說我很好奇耶，零怎麼突然問那樣的問題？有奸｜情哦！”眉賊兮兮地看著她逼問道。
“眉……什麼是喜歡？”良久，零終於輕輕問道。
ORZ……零要開竅了？柳卿眉表示很震驚，但是看見零一臉認真像是要探究什麼學術問題的表情又覺得很無力了。
零要是真的戀愛的話她還真是蠻期待的，因為她想看看一般少女戀愛時會出現的表情會不會出現在零的臉上，她想象不出零含羞帶怯的樣子。
“嗯，每個人的定義都不同，但是對於零來說的話，只要你不反抗那個人的親密行為或者你會對那個人進行親密行為就是情人間的喜歡了。”零的防備心有多重，她比誰都清楚。
“親密行為是指什麼？”
“摟抱啊，親吻啊，牽手啊都算是親密的行為。”
【像我這樣對你，你卻沒有一絲反感和抗拒，就是喜歡了。】
不其然的嶽人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響起。
柳卿眉看著零沉思的樣子，揚起一抹竊笑，想得那麼認真，難道那個紅髮小朋友出手了？怎麼看也看不出他敢那麼大膽強吻零啊！
“想確認自己是不是喜歡，試一下就可以了。”柳卿眉帶點惡作劇地道。
“怎麼試？”
“找人親吻一下，看你能不能親下去，如果每個人都不行唯獨那個人可以的話，那麼就證明你喜歡他了。”柳卿眉越說越興奮，已經可以預想到如果剛好被紅髮小朋友撞到零親吻別人他的臉色了，一定很有趣！
她還在腦海中無限幻想，零突然雙手搭上她的肩，將她拉向自己，柳卿眉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零的臉慢慢逼近。
那個……零的睫毛真長，面板也好好的說，最漂亮還是眼睛……喂喂喂，她在想什麼呢！
柳卿眉剛想推開她，零卻早她一步放開了手，她剛想問她想做什麼卻聽見她的呢喃：“真的親不下去……”
柳卿眉滿頭黑線，什麼叫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算是明白了。
“零喜歡的又不是女人，對著我當然親不下去！”眉沒好氣地說。
她要真的親得下去她一定捉著她和她搞百合！！
“是這樣嗎？”零很認真問道。
眉翻翻白眼，“找異性啦！”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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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認識的異性中似乎除了哥哥就只有網球部的諸位，而和她相熟的就只有嶽人和忍足。
這樣篩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