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勞父皇和母后了。我近段時間不在京城,有什麼事,父皇和母后找袁林商議吧。”袁天野站了起來,施了一禮,“孩兒還有事,這便告辭了。”
“好,去吧。”袁知柏道。看著兒子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宮殿門口,夫妻兩人久久地坐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
好半天,袁知柏才道:“揚兒,是個好孩子。他能讓我們幫他操辦婚事,這說明他的心裡,還是有父母的。”
太后神情落寞:“可終究,不一樣了。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她掏出手絹,捂住口鼻,“看到拓兒每個月都要吃藥,我這心啊,又憎恨又心痛。我想求揚兒給他哥哥解藥,卻又不敢開口。我怕,我怕這一開口,揚兒便連我這個母親都不認了。”
袁知柏長嘆一聲,搖了搖頭:“千萬別開口。拓兒,那就是自作自受。想想他讓揚兒所吃的苦吧。”說完站了起來,慢慢向門口走去。他原來那胖胖的身影,現在消瘦得跟正常人一樣了。
袁天野出了宮,也沒回逸王府去,而是直奔林小竹的宅子。在那裡吃了飯,又對坐著喝茶下棋,直到天黑,他才回府。第二天一早,兩人便帶了袁十、袁二和雲珊等人,動身進了深山。乘車、坐船,然後又走了一天半的山路,終於在那天傍晚時分,看到了炊煙裊裊的夏家村。
四、五年的光景過去了,夏山村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仍是山環水繞,綠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