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遞給其他幾個老師看看,隨後,拿著其中一張送到嫣然鼻子下面,得意地說:“你不是喊冤麼?你不是說你沒有作弊麼?你不是說那個紙條是別人扔到你的桌子上的麼?那現在這些紙條你怎麼解釋?恩?”
嫣然皺著眉望著那些紙條,心裡鬱悶地要死,這個人還真是不簡單,準備的如此之齊全!就怕一次害不死自己,竟然還留個後招!這次真是栽了!
雖是這麼想著,嘴上卻說道:“我只能說,我發誓,這些絕對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準備的!”
那老師氣急反笑:“呵,到現在了你還嘴硬?!”一把抓起那些小抄,拽著嫣然的胳臂就要走,“沒什麼好說的了!走,跟我見校長去!”
剛一轉身,卻見嫣然的班主任風風火火地走了過來,對那女老師一笑:“呦,張老師啊,這怎麼回事啊?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見校長呢?”
本來嫣然的班主任是去監考另一個班的,所以嫣然的事情她並不知道。等她回了辦公室,別的老師跟她說“你們班有個學生考試作弊被張老師抓住了”的時候,嫣然已經被這個張老師押著回來找證據了,於是趕緊放下東西匆匆忙忙地趕過來。
那張老師一見嫣然的班主任來了,冷笑一聲:“怎麼回事?劉老師呀,不是我說你,雖然你很忙,我們也體諒你,但是也不能太放鬆對自己班裡學生的管理呀!你看看,現在你班的學生都大膽到考試打小抄作弊了啊!按照校規這可是要處分的,劉老師你不會包庇吧?”
一番話說得含針帶刺,嫣然的班主任劉老師當即就變了臉。
“哼,張老師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怎麼我班裡的學生就作弊了呢?有證據麼?”
那張老師就等著她這麼問,趕緊把手裡的紙條往前一送:“那,從她的桌洞裡找出來的!”
一看見那些小抄,劉老師氣的朝嫣然狠狠地瞪了一眼,恨鐵不成鋼地沉著聲問:“這些,是你做的小抄?”
嫣然早已看出來自己班主任和這個張老師之間不大合,估摸著班主任肯定會向著自己的,於是趕緊搖頭:“不是我做的!我發誓!老師你一定要相信我,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放到我桌洞裡的!”
這次嫣然還真是猜對了,平素這個張老師和嫣然的班主任還真的就很不對盤。本來兩人是一起進的這個學校當老師,可是因為嫣然的班主任人比較八面玲瓏會說話,長得也不賴,所以雖然兩人同樣是名牌大學畢業,同樣是教語文,可是劉老師一進來就當了班主任,後來更是做了語文組的小組長。而張老師卻一直是個普通的小老師,一直屈居於劉老師之下,心中很是不服氣。
後來學校裡又來了一個教物理的英俊瀟灑的年輕男老師,劉老師和張老師同時對他芳心暗許。張老師人比較矜持比較嚴肅,而劉老師卻活潑又自來熟,於是很快地,那物理老師就和劉老師成雙入對了,而張老師自始至終都在一邊幹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別人拐走了,卻就是拉不下面子跟那物理老師告白。雖然後來那英俊的物理老師跳槽去了別的學校,而劉老師跟他的事也吹了,但是劉老師和張老師的樑子卻是徹底地結下了。
再後來劉老師當了嫣然她們班的班主任,而張老師當了一班的班主任。雖然兩個班同為重點班,但是偏偏二班的成績就是比一班的要好不少,而學校對二班的待遇也顯然要比一班的好。就拿地理位置來說,一班是跟三班四班同在三樓,偏偏二班就單獨佔據了四樓一層樓。雖然說因為學校兩棟教學樓,班級卻沒有那麼多,最後必然會空出來幾個教室,但是怎麼排也應該是一班單獨一層,二班跟三班四班一層呀!為了這事,張老師沒少生悶氣。
最近,省裡教育部要開會,劉老師又被學校選為代表去參加會議,張老師就更加的氣悶了。今天給她們班監考,眼睛就瞪得一個頂兩個大,果真抓到一個作弊的!此等排擠劉老師的好機會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
因此,聽得嫣然一直叫冤,她就忍不住冷笑。伸手將嫣然的語文試卷鋪開,再將那些小抄也鋪開,一看那十分相近的字型,心中大樂。
“還嘴硬?!那你來看看這個字!分明試卷上的字和這小抄上的字就是一個樣子!你還死不承認!”
劉老師拿起試卷和小抄一對比,氣得差點沒翻個白眼背過去,回頭瞪著嫣然,嫣然現在是有嘴也說不清,急得冒了一頭的汗。
正在這時,班長謝婉突然站出來說道:“老師,我覺得嫣然也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啊。不就一次期中考試麼,雖然她落下了很多課,可是以後還可以慢慢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