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轉身,紫彌快愈閃電一般的探手掐在秦隱的頸間,“不要和我提顏憐月那個女人的名字,如若當年不是她,我怎麼會被焚天那個魔頭害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為……魔魂煉的是什麼,那煉得可是我的蛇靈……我的心……我的血,既然,當年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麼,讓她的兒子來償還她所欠下的債,這有什麼不對。”
雖然先前被他吸去了一些血,現在又被掐得有些喘不上氣,可是秦隱卻也同樣緩緩的站了起來,迎視著他一雙泛著陰冷詭邪感覺的深紫色瞳眸,“難道,我放棄一切,留在你身邊三十餘年,不惜以血飼你,以自己的炎劍內力助你煉化蛇靈,這些還不夠嗎?……當年,憐月利用了你的蛇靈化煉魔魂,使你不能早日化身成靈,空守桃園禁地而不出是她的錯,可是這三十餘年的靈脩早已使你可以衝破桃園的禁制再次化身成人,即便憐月有萬般不對,可是這一切都與渺煙無關啊,那孩子並不欠你一絲一毫,因為,當年的錯,他已經被傷害得很深很深了,難道你還想要他怎麼樣……”
手下的勁道,一點一點的加大,直至一張已然泛著蒼白的臉上顯得更加的無力的時候,紫彌才哼了一聲之後,鬆開自己的手,扭轉身子,“你把他驅離南星,驅離秦家,送到雪寒峰公子那裡,還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算計嗎,呵呵……現在公子的所有心思都放在那個劫的身上了,哪裡還有精力來管這個從出生就從來沒有人在意的妖異身上了,再說……母債子償,既然當年,顏憐月不顧我的蛇靈入體,還非要生下他,要怪,就只能怪他命不好……這就怨不得我了。”
秦隱看著紫彌那幾欲瘋狂的身影,卻忍不住靠在桃花樹上,當年若不是紫彌的靈力作祟,渺煙又怎麼會從出生那一天就變成了一個天授雙性的存在呢,明明可以被他趕到夜獨舞那裡的渺煙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046——紫彌攝魂
夜,無風,只有一輪明月高懸於半空之上,皎潔的讓人忍不住遐思,本應溫柔繾綣的夜怎會如此空寂與冷清。
夜獨舞手中捧著一杯早已涼透的清茶坐在窗邊微微斂眉,沒有浮現平日裡那讓人忍不住心動神迷的溫柔淺笑的臉上竟然顯得那樣的冰冷與孤寒,一雙總是浮著迷離的眼裡卻泛現一絲凝練的幽幽白霧。
遣退了小僮晚塵之後,他便捧著這杯茶一直坐在窗邊那裡,已經有好幾個時辰沒有動過一絲一毫。
門上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夜獨舞卻仍是沒有動,只是微斂起的眉頭輕輕的拂過一抹極細微的不耐。
“公子,是我……”秦渺煙那倦意中浮著淡淡安寧的聲音從門外幽幽的飄了進來。
微微轉了轉手中的茶杯,夜獨舞仍就未動,但是卻緩緩開口,“我想靜一會兒。”
門外的秦渺煙頓了一下後,便輕聲回道:“夜已深了,公子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如來時一般,秦渺煙並沒有帶起一絲動靜便離開了。
紫彌那雙深紫色的眼眸中浮現的殺意是那樣清晰的印在眼前,仰倒在床上的鷹飛忍不住撲騰的坐了起來。
那個由蛇變出來的男人,是那樣的強勢,鷹飛可以很深刻的感覺到,當那個男人把注意力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他竟然生不出半絲抵擋的力氣,這樣的結果,讓他感覺到很是措敗與不甘。
就在這時,伴著皎潔的月光,窗前卻浮過一抹似風拂來的輕喃聲與男子的身影,“鷹飛,你是在想我嗎?”
坐在床邊的鷹飛看著那個透過半開的窗子飄落到床邊的男子,忍不住瞪大了一雙眸子,看著那微微飄飛的紫色長衫下面的男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道有如實質一般的紫光從紫彌的眼中射了出來,當紫光落入到鷹飛那瞪大的眼中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片模糊,然後神志便好似一點一點的在被人抽離了出去。
冰涼如水一般的手輕輕的纏上了根本一瞬間就被定住身形,無法動彈的鷹飛那纖細的脖頸之上,紫彌笑得愉悅而邪魅,“……因為,我想你,所以就來了……”
當那冰冷溼潤的舌尖舔弄著自己耳括上的那一瞬間帶出的顫粟,鷹飛忍不住身子一顫軟倒在了紫彌那半環著的懷中。
紫彌的身體散發著一種讓人心頭輕顫的冰涼感覺,但是卻柔軟得彷彿夜裡的水一般的讓已經迷魂的鷹飛在驚悸的同時,又引出了一絲穿透全身的酥麻戰粟感覺,他想躲開,可是卻發覺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的身子卻越變越軟,只能任著紫彌的手一點一點的滑進衣衫裡,觸控著自己前胸的手上所帶出的暈弦與迷魂,越漸迷離的眼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