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抱歉地注視我的眼睛:“月兒,久久沒有處理墨焱,你會不會恨我?”
我搖搖頭:“現在不是時候,其實……我也只是想聽他說句對不起。”
他欣慰地點點頭,目光中更多一分熱意:“月兒……”熱熱的吻再次而來,他的手cha入我右手的腋下,避開了我的傷臂,撫上我的背,扯上我的抹胸,他的吻也隨即而下,吸入我的乳/珠,啃咬拉扯,他火熱的津液將那裡染溼。在他的唇離開之時,夜涼再次席來,絲絲涼意讓我的雪乳越加飽脹。
“恩……恩……”我在他激情地撫弄中嚶嚀出聲,他圈緊我的身體,讓我們更加緊貼,他的熱杵在我們密不透風的小腹間摩擦搏動。
他忽然托住了我的腰,我順著他的力量往上,坐下時,熱鐵進入了我,我們在寂靜的房間內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呃……”他將我抱得更緊,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久久感覺我們的緊密結合。在這一刻,我們彼此擁有了對方的一切。
輕輕地,他托住我的後背將我慢慢放倒,憐惜地吻上我的額頭:“今天你還是老老實實躺著,讓我來。”
我乖乖點頭,他開始緩慢而有節奏地抽song,比以往更加溫柔的律dong反而讓人的感覺更加清晰難忘。每一次摩擦都讓人焦灼難耐,細膩的感覺讓他最終失控,加快了挺進的速度,將我們推上一個又一個高峰。直至最後,他也發出了激昂的吼聲,伏在了我的身上重重喘息。
“呼~~~~~”在一聲長長的喘息後,他依舊趴在我的身上,蹭了蹭我的肩膀,“老婆,能不能……”
“不能,我可是傷者!你也太殘忍了吧。”
“……好吧。”他翻身側躺在我的身旁,嫵媚的雙眸媚波四射,“你也知道,因為你受傷了,我這裡閒置了很久,一次怎麼夠?老婆大人你放心,我不會碰到你的傷口的。如果你覺得有點累,你可以趴著,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他朝我眨眨眼,捲起我的髮梢在指間纏繞,“老婆,岳父岳母來了你是不是很開心?”
提起這個,我心中喜悅:“是啊,老公你真好!”我轉身想抱他,可是,手臂傷了,只能貼到他的身上。
“呵……你很久沒這麼開心了。”他將我圈抱,依然小心地避開我的傷,我們一同枕在一隻軟枕上,帶著秋涼的風吹入,帶來絲絲清涼,吹散了殘留在幔帳內的激情氣味。他為我輕輕蓋好被單,輕撫我的髮絲,“月兒,你還記不記得你在中秋月宴上對我說的話?”
心跳一陣加快,怎會不記得?
他嫵媚地笑對我的眼睛:“那……你還想不想要?”
將臉埋得更深:“恩……”討厭,居然利用這個。
輕輕的,他撫上我的後背,緩緩放落我的肩膀,貼上了我的後背,一串熱熱的吻落在我的後背上,傳來他低低的話語:“老婆,讓我們來造個孩子。”
將羞紅的臉埋入軟枕,輕輕的點點頭:“恩……”
在那一晚,煙花響起之時,我對他說的是:
刑……我想要一個……你的孩子……
很久沒有團聚,與爹孃大哥還有簫滿萱和小暹在京城玩了幾天。琴老知道爹來了,也來找爹敘舊。他們二老現在可是好得不得了,整日在一起談花經。偶爾,琴老也會惋惜感嘆,秦楚容沒福氣娶到我之類的話。
就在這天,宮裡忽然來了一乘鳳轎,載我入金宮,想必是墨刑有什麼事要讓我入宮去。
轎椅將我抬入了熟悉的御書房,見到了熟悉的常公公。常公公對我比以往更加尊敬。他將我悄悄引入偏殿,與正殿一門相隔,這讓我想起當年墨刑生日的那晚,我和紫菱也是這樣呆在一個偏殿裡,透過門縫看隔壁的一切。
門邊已經擺上鳳椅,常公公扶我坐下,微微開啟面前排的一扇門,露出一條細細的門縫,讓我觀看御書房內的一切,然後靜靜退出了偏殿。
此刻,龍墨焎一身白龍袍正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龍案上的奏摺堆成了山,顯然,這段日子的宴會積壓了許多公務。
而墨刑則是一身黑龍袍悠閒地雙手環胸,坐在龍案下右側的紅木椅上,他一臉深沉,像是在等什麼人,可惜他的金鐧還沒做好。
龍墨焎“啪!”一聲,忽然扔了奏摺,擰眉看下面的墨刑:“一字王,你是不是也該批閱一下奏摺?”
墨刑懶懶地睨他一眼:“哼,說好不涉政,這些破事自然你來處理。”
龍墨焎抽了抽眉角:“那你做什麼?”
墨刑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