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個還你。”他把愛瘋還給了我,卻是已經裝好電池的愛瘋。我吃驚地看著他:“你你你,你怎麼會拆電池?!”那需要工具啊!
愛瘋螢幕的光照亮了他的笑臉:“原來那東西叫電池。當時拿下來的時候神器不能運作,還以為弄壞了。哈哈哈。”
“你……”他的求知慾……怎麼和阿七一樣。
“呵呵呵,為了拆神器,我還特地打造了一套工具。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很精緻的黑色布包,平展開啟,猶如神印的針袋。黑色的絲絨布袋裡,插著一根又一根玄鐵的工具,極其細小。是啊,因為愛瘋的零件本來就很小。
我取出一根,果然是形似小號的十字螺絲刀口。還有小鑷子,翹片等等等等,做工非常的精緻考究,細細的杆子上還用黃金燒上了金龘龍圖文。
到底是太子用的東西,還有花紋。
“要我……拆一遍給你看嗎?!”他眸光閃閃,似乎拆愛瘋讓他異常興奮。
趕緊藏好愛瘋,戒備地看著他。他笑了:“因為怕弄壞,所以一直沒有好好拆過。”
“你的意思……還想更深一步研究它?”
他揚起了唇,充滿期待注視我。我挑挑眉,拍拍他肩膀:“不是我打擊你,即使你把它完全拆了,你們這個世界還是造不出來的,工藝技術遠遠不及。”
“是嗎……”他顯得有些失落,“不過,在我讓金宮的工匠打造這套工具時,工匠說還有一個人也讓他打造過,你猜,那是誰?”他再次揚起唇角,眸光閃著興奮。我眨眨眼:“該不是……焱?”
“哈哈哈……正是他。”
混賬東西,糟了!不知道我的ipad有沒有被他開膛破肚過。
這些好奇的男生,就喜歡拆東拆西!不過,這兩個人確實聰明,簡直可以說是天才。他們對愛瘋的瞭解可以說根本就是零,但是,他們拆了,還能原封不動地裝上,這需要多麼強大的記憶力。
是啊,他們都是過目不忘,過耳不忘的神人!
跟他們比,我算什麼……我即便從未來來,依然及不上他們一根手指頭。
“對了,你快把我和紫菱說的話去了!”他幾乎命令地說。
我自然不高興:“有本事你自己刪啊。”
“刪……號!”他靠過來,我拿緊愛瘋,“你不刪我可就……”他開始逼近我的臉,盯上我的唇,熾熱的視線燒過那裡我理解繳械投降:“刪,我刪就是了。”
我在龍墨刑的威逼之下,只有把他的錄影刪除,好可惜啊……
金宮事變的第二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各地上京參加中秋月宴的藩王,被皇上召入宮密談,這次密談整整持續了一天。
很多人都十分關注這次密談,認為很有可能是皇上又要準備西征。其實到底怎樣,我知道,肯定是皇帝大叔找他們做思想工作,威逼利誘去了。
無論外面時局再怎麼緊張,都不會影響到我們天樂府。新上任的梁司樂和琴老頭也在同一天找我們這些樂監開會,琴楚容也在。
開會的目的是為太子龍墨刑的壽筵做準備,還有準備節目單,節目單還要給龍墨刑過目,才能正式開始排練。
著場會也開了足足有半天,最討厭就是開會了。
散會出來時琴老頭和梁司樂都對我很恭敬,還問我對節目有什麼意見,我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們對我的恭敬,是因為皇上對我的特殊。
現在誰都看得出,皇上只是把我養在天樂府,盛寵在身,自然整個天樂府對我恭恭敬敬。
可是,流言蜚語依然在暗處滋生。
最多的,就是我是第二個簫滿萱,說我們簫家姐妹魅惑的本事無人能及。
還有一部分為七殿下叫屈。她們已經開始懷疑阿七被逐出宮,跟我有很大的關係,不要小看女人的揣測,她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我被越來越孤立,有時走在路上會遇到同樣被人孤立的玉清泉,我們遙遙對視一眼,然後紛紛垂臉避開,我現在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看管之中,我不想再給別人帶去任何麻煩。
簫滿月,答應我,你要做你自己。
很多時候,會想起龍墨刑對我說的這句話。
人在金宮不變真的太難了,現在我也感覺自己,快要被慢慢同化……
之後,皇帝大叔變得忙碌,藩王的是,西征的是,他似乎真的準備在太子壽筵後,開始再一次西征,這可能就是龍墨刑所說的,給他找來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