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輕地撫摸著剛才咬疼的地方,和舒雲膩味在一起,輕聲的說著:“眼看著皇阿瑪對太子時越來越沒有好臉色了,還有老八現在拼命的拉攏朝廷裡面的大臣,不管是新科舉子還是宮裡面的管事太監,就連看門的太監老八都對著人家和顏悅色的,那個年羹堯,本來就是個站不穩當的,要是能有他的大哥一般的老實,今天爺也不用這樣為難了。還有這是皇阿瑪特特安排的,皇阿瑪是擔心老八比太子還要膽子大,雖然京城的兵權在你哥哥手上,可是外面各個州府要是鬧起來更糟糕!皇阿瑪的意思是叫爺看著老八。真是不知道十四弟現在想什麼,整天跟著老八混在一起,說說他還是不樂意。”

這算什麼?老康的意思?對了康熙不管小事,再說這是這幾個月發生的,那個年家的大小姐才剛出嫁的,這些事情年家一定是盡力的掩蓋著,皇帝那裡能夠察覺?況且,那個年詩音是真的生病了,內務府的太醫只看生病與否,不會探究生病的原因的。要不是自己叫人千方百計的打聽,甚至悄悄的捎信到江南,叫那裡的人幫著打聽,哪裡能知道這樣詳細的內幕。可憐的四阿哥為了皇位和自己在老子心裡的形象竟然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納妾納一個腦殘!

四阿哥手上的動作很溫柔,可是語氣忽然一轉,變得冷冰冰起來:“年家怪不得教養出年羹堯那樣不安分的兒子出來,就連自家的女孩子都是這個亂七八糟的事情。是了,聽著人說年家的夫人好像一直生病的,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家裡沒人管著,真是亂了!”

死了娘還有三年的丁憂,年羹堯他們可以放假了。舒雲被四阿哥撩撥的渾身無力,抬起紅紅的臉,抱怨的看一眼四阿哥。“就算是真的丁憂,也就是三年,況且年羹堯的分量,不一定能在家待著,奪情是一定的。”四阿哥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賊眉鼠眼的樣子叫舒雲很奇怪,四阿哥的本事不小什麼時候學會讀心術了?怎麼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福晉跟著爺這些年了,要是也不知道福晉的小心思,爺真是被賣了還幫著福晉數錢。”四阿哥面有得色的抱著舒雲一起滾進床鋪的深處。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矇矇亮,舒雲就睜開眼睛,想著昨天四阿哥的話,四阿哥能看的出來自己想什麼?舒雲覺得一陣恐怖,四阿哥不是看出來自己心裡一直罵他是個狗狗的事情吧!要是四阿哥看出來自己瞞著他一個天大的秘密,自己是穿來的,舒雲渾身都是冷汗了。

其實正在一邊睡的香甜的四阿哥根本不會讀心術,只是兩個人生活時間長了,熟悉了對方的思維方法罷了。四阿哥只是不喜歡舒雲對著自己過分恭敬,可是事事都是圓滑妥帖,叫自己抓不到發洩的出口的感覺,昨天晚上自己猜著了舒雲要說的話,看著舒雲的樣子四阿哥很得意,隨便嚇唬一下舒雲罷了。

不過四阿哥因為昨天一句無心之言,早上起床的時候因禍得福,享受了舒雲更周到細緻的服務。看著已經梳洗裝扮好的舒雲給自己穿衣裳,擦臉,梳頭。舒雲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樣子在四阿哥看來是帶著嬌羞,粉荷滴露,不由得心情暢快起來。舒雲則是悄悄地觀察者四阿哥的神情,等著四阿哥抱著自己親親咬咬,心滿意足腳步帶風的走了,舒雲才放鬆下來,四阿哥應該不會讀心術,接著舒雲一陣懊惱,自己一早上的小媳婦白裝了!

這裡先不說舒雲覺得自己賠了,四阿哥進宮之後不知怎麼運作的,舒雲準備給四阿哥辦喜事的功夫基本白費了,小年還是便宜給了四阿哥,可惜不是什麼側福晉,只是個格格。理由很充分,雖然小年的生母等著正妻嚥氣,可是畢竟還是庶出的女兒,加上年家是漢軍旗的,也就是個格格了。

府裡面的女人聽見這個訊息都是額手相慶,尤其是李氏,簡直高興的見著誰都是喜笑顏開的樣子。

弘暉的婚事先舉行,婚禮在雍王府裡面舉行的,等著新婚之後新人再搬出去。第二天早上舒雲很幸福的喝到了媳婦的敬茶,將一個荷包當做見面禮送給了這對年輕夫妻。弘暉好像忽然變成大人樣子了,站在舒雲面前也不會像以前一樣撒嬌了,反而是靦腆的樣子,有點不好意思的站在舒雲面前。

弘暉的福晉叫做嫻雅,看起來很安靜,站在一邊雖然臉上帶著新娘子的嬌羞神氣,可是舉止還是進退有度的。嫻雅給了弘時弘曆弘晝這些小叔子都是精緻的腰刀,給曉曉的卻是一個精巧的荷包,裡面放著一串珊瑚的珠子,顏色鮮紅,各個都是圓潤的樣子。

李氏竟然也有一個荷包,裡面放著一對金鐲子。李氏看著舒雲不敢接下來,舒雲笑著說:“這是孩子的心意,你放心收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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