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眼色沒有!不知怎麼的,四阿哥覺得很委屈,於是跟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四阿哥忘掉了去郭氏那裡的念頭,徑直跑來和舒雲訴委屈了。聽著四阿哥不滿的控訴,舒雲覺得這個年詩意真是個古代的文學青年,最喜歡的也是讀者和故事會罷了。只是年詩意實在是夠詩意的,滿腦子都是自己的文學情節,可憐的四阿哥,要是找人談詩論文,府裡面那些謀士和請客哪一個都是當代文壇上排名前十位的名人,犯得著跟你一個小丫頭矯正學術錯誤的?
舒雲聽著四阿哥的訴說,覺得四阿哥也很可憐,不過自己真的很累啊。舒雲打點的精神說:“爺,年氏年紀小,在家裡也是嬌生慣養的。慢慢的教導就是了。爺的身子要緊,還是早點歇著。”說著舒雲看看桌子上的座鐘,已經是十二點了,舒雲自從來到這裡,除了過年守歲,還從來沒有這樣晚的休息過。
四阿哥緩和過顏色來,轉身看見舒雲站在自己身後,握住舒雲的手,四阿哥叫起來:“你也不穿一件衣裳,手涼成這樣。”說著四阿哥拉著舒雲一起到了床上,拿著杯子將舒雲蓋的嚴嚴實實的。四阿哥將舒雲抱在懷裡,嘆息一聲說:“現在的局勢叫人看不清楚,煩心事多,爺的心思顧不到家裡,你還是多擔待著。”說著,四阿哥將舒雲有點涼的手放在自己的懷裡,舒雲看著四阿哥老是擰在一起的眉頭,心裡感嘆著四阿哥真是難為啊,跟著老八走的近了,康熙心裡生氣,遠了老八他們心裡會有別的想法,跟著太子,既有名義上的君臣關係,又是兄弟,還有康熙的因素真是難為。
“爺的煩心事,我是能猜著一點半點的。我們女人看著都是一家子人,非要分出親疏遠近的叫人彆扭,不過是儘自己的本分,為兒女孝順長輩,做兄長的照顧著弟妹,要是弟弟妹妹出格了,能勸著些就勸勸,要是真的勸不了,還有長輩在。也不用很擔心上火的。爺這些天真是太累了,還是跟皇上說說,歇一歇好了。”舒雲舉得手底下的感覺都是排骨,四阿哥前些時間好容易長出來的肉肉又不見了。不過,舒雲伸手摸摸四阿哥的後背和腰上,還算結實。
舒雲朦朧的閉上眼睛,要睡著了,誰知身上一沉,四阿哥翻身上來親吻著舒雲的肩膀和脖子低聲的調笑著:“你個小東西,點起火來就不管了?福晉今天晚上可要好好的服侍爺。”舒雲被四阿哥撩撥的渾身燥熱,心裡咬牙,你個四大爺的,你不叫我休息,就不要想著休息了!誰怕誰?舒雲翻身壓住四阿哥,對上四阿哥吃驚的目光,吻上四阿哥的排骨胸膛。舒雲心裡感慨著什麼時候四大爺再胖一點,抱著舒服啊!
第二天舒雲看著給自己請安的小年的時候,覺得四阿哥真不容易,竟然能夠堅持那樣久才崩潰,一定是看上了小年的年輕美麗了。李氏宋氏這些年紀的女人看見小年青春洋溢的臉龐和富有彈性的肌膚,眼裡面幾乎冒出火花來。墨香冷眼看著小年纖細的腰肢,差點把自己手上的手絹擰成布條。
昨天四阿哥臨陣逃脫的訊息一定是被所有的人知道的,李氏這些女人開始進來給自己請安的時候並不見酸溜溜的樣子,反而是等著小年出現看年氏的笑話。誰知等著最後年氏出現的時候。看著年氏嬌俏的樣子,李氏這些人開始感慨著時光的流逝了。舒雲看著小年,心裡感慨一下自己的青春歲月,隨即更加認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真理,在一個妙齡少女身邊呆上一個小時就好像過了一分鐘,在一個粗笨燥熱的火爐子邊上呆上一分鐘就好像一個小時。四大爺,你也是一個感官動物!怪不得忍了那麼久才跑出來。
“給福晉請安。”年氏看看站在舒雲身邊的李氏一干人等,發現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接著說:“昨天跟爺談論詩畫,今天早上沒精神,起的晚了,還請福晉恕罪!”喵喵的,舒雲聽著小年的話,看著一邊李氏那些人已經變得藍綠色的臉,心裡想著慢慢的吐著吐著就習慣了。算了,要是自己真的追究小年的遲到,就是跟著四阿哥的文學情懷過不去了。
“罷了。你是新人這個府裡的規矩你要儘快的的學起來,什麼時候請安都是按著時辰的,我這裡也不是你什麼時間都能隨便來的。府上規矩嚴格,不能行差踏錯,我叫教養嬤嬤教你規矩,要是還是七零八落的就要處罰了。還有從今往後你就是這個府裡的人了,伺候爺是你的本分,這不是你在家裡當姑娘的時候了,自己回去想想。”舒雲板著臉孔教訓了年氏一番,反正和墨香她們進來的時候訓話內容相同,小年糕眼睛裡竟然閃出淚光,可憐兮兮的看著舒雲,好像一個小媳婦遇見惡毒的婆婆一樣。
容嬤嬤在舒雲身後,看著年氏那個樣子,一肚子不高興,好像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