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很可怕的樣子。
“我這些年盡心盡力的操持家務,你竟敢把一個低賤舞女弄成什麼側福晉,整天和那個女人混在一起。那個低賤的女人生的孩子憑什麼能和我的孩子一樣了?”雪如就像一個激進的女權主義者,站在集會的現場,開始把自己收到的委屈變成尖利的聲音向著所有的人扔過去。
這幾天雪如被看管的嚴實,加上那些看管她的人不想找麻煩不給雪如梳洗的條件,於是眾人眼前的就是一個披頭散髮的瘋女人,也不見了臉上的脂粉,只剩下焦黃的肌膚和滿臉的橫肉,雪如平時精緻的樣子現在徹底成了笑話。上面的八阿哥這些人聽著雪如好像鬼叫的聲音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幸好自己身邊沒有這樣的女人。底下那些旁聽的人都是同情起碩王來了,這樣的老婆能夠忍受幾十年真是太不容易了。
其實雪如按著現代的眼光來看的確是有點虧了,自己的丈夫投向了年輕女人的懷裡,自己似乎要失去一切能夠在王府安身立命的資本。這些年在王府裡面管理事情,和翩翩爭奪。
碩王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瘋婆子,自己還沒說雪如要害死的自己的事情,其實碩王畢竟還是念著雪如這些年的不容易,跟著自己在西北也受了不少苦,是不是隻是那個白吟霜想害自己?可是聽著自己福晉怨氣沖天的樣子,碩王對雪如最後一點愧疚全都消失了。
上面的八阿哥冷笑一聲,道學先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