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到莊子上當苦力,一輩子不準回京城!府裡安靜下來,舒雲悄悄地叫人出去打聽訊息,看看情況。
等著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康熙帶著被關起來的太子和十三回到了京城。眼看著空出來太子的寶座,京城變得更加紛亂了。
推舉太子的大戲開幕了,十四竟然站在八哥一邊,其實這也難怪,八阿哥的聲勢就像井噴爆發一樣,滿朝文武都是稱讚著八哥的賢明。四阿哥好像被打擊的不輕,回來之後閉口不談十三的事情,只是把自己關起來和身邊那些人每天晚上都是“閒談詩詞”,要不就是參禪悟道去了。
前面的事情舒雲沒辦法過問,可是還是叫來蘇培盛問問當時的情形,蘇培盛聽見舒雲問十三是為什麼被康熙關起來了,含含糊糊的說:“奴才也是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就連很多的阿哥爺和大臣都是鬧不明白,怎麼的十三爺就被捲進去了。奴才想著一定是十三爺出門的遇見一個賣唱的女子,穿著一身白衣裳,晦氣唄!”
賣唱的,穿著白衣裳,不會是小白花吧。可是腦殘跟著十三倒黴的被關起來有什麼關係?
新月落山
蘇培盛接著說:“奴才跟著四爺到了關外,誰知皇上的車架已經在路上了。那個時候亂得一團糟,十三爺已經被皇上關起來了。跟著十三爺的小太監被奴才找著了。四爺當面問那個小太監十三爺的事情,那個小太監也是說不清楚,好好的十三爺就被關起來了。這次和往常一樣,皇上帶著太子和爺們在塞外打獵會見蒙古王公。那幾天十三爺還跟著太子一起喝酒來著。並不見什麼事情,他也只是疑惑來著。爺見問不出來什麼,也沒有辦法。後來奴才送了那個小太監回京城,他跟著奴才偷著說按著他的想法,十三爺這次出事全都是臨出門的時候在他們府門前遇見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攔著十三爺的馬,說了一通某明奇妙的話,什麼感謝之類的,十三爺沒耐煩聽這些也不管離開了。”
舒雲想想一定是小白花上門了,為什麼,還是叫人偷著查查,不要是碩王爺和耗子跟著太子一起鬧的詭計。舒雲對著蘇培盛說:“這些事情你跟著爺說了?”蘇培盛點著頭說:“奴才一聽見就跟四爺說了,已經叫人查去了,這幾天就有訊息了。”舒雲聽見點點頭,揮手叫蘇培盛下去了。
等著太子選舉的開票日到了時候,康熙被氣的不輕,看著滿朝一邊倒的給八阿哥唱讚歌,康熙忽然覺得自己被忽悠了,這個忽悠自己的人還是自己的兒子們。皇帝最擔心的就是失去權威和控制權,眼看著八阿哥就好像幕後的皇帝一樣能夠煽動百官,康熙那裡還能沉得住氣。一下子爆發了。
可憐的八阿哥完全忘記了這不是民主選舉,這是民主集中,康熙可能把這次選舉的勝利者變成萬眾矚目的幸運兒,可能把他送進集中營。於是在乾清門前華麗麗的家族衝突上演了,十四倔強的脾氣發作,堅持要自己的老子按著程式辦事?可惜康熙是誰?不走尋常路的皇帝才能是偉大的皇帝,於是康熙不走尋常路的教訓了八阿哥和九阿哥,還有跟炮仗一樣的十四。可憐的十四被華麗麗的揍了二十大板,德妃哭得很傷心。
十三的事情漸漸的塵埃落定了,雖然原因還是那樣霧裡看花,可是跟小白花沒有什麼必然關係。不過要是說真的有關係的話,小白花的行頭和喜歡哭哭啼啼的做派就是根源了。
那天衝突之後,四阿哥臉色很難看的回來了,舒雲早就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康熙氣的要把十四給拿刀砍了,還是這些阿哥們拉著康熙,才沒釀成血案。這幾天整個府裡都是風聲鶴唳的,李氏那些人也沒心思爭寵了,只是老老實實的躲起來,好像風暴來臨的時候藏在岩石縫隙裡面小蝦米一樣,默默地一點聲音沒有。弘暉因為康熙生病了要靜養,被舒雲接回來了,弘暉倒是和沒事人一樣早上唸書,下午帶著一幫人不是練習騎射就是打馬球去了。四阿哥心裡有事情沒時間管弘暉。四阿哥每天愁眉苦臉的回來,曉曉倒是個開心果,跟著自己的阿瑪撒嬌,晚上吃飯的時候在自己阿瑪身邊,將自己不喜歡的飯菜全都在阿瑪很辛苦要多吃一點的孝順包裝下給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在女兒面前難得輕鬆一下,將女兒的孝心統統的裝進自己肚子。這樣倒是省的舒雲擔心四阿哥不吃飯最後跟著生病了。看著曉曉在飯桌上給自己阿瑪夾菜的樣子,舒雲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後世的畫像上四阿哥不再是排骨精的形象,一定是四阿哥被自己的女兒給喂的成了填鴨了。
看看屋子裡安靜起來,四阿哥換了衣裳,坐下來,疲憊的問:“這幾天沒見著弘暉了,還有曉曉這個丫頭上哪裡去了?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