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驥遠已經恭敬地垂著手站在簾子前面給舒雲彙報莊子上的事情了。莊子上的事情驥遠辦得很漂亮,那些陽奉陰違的樁頭和管事已經被驥遠拿著證據給帶回京城請四阿哥和舒雲發落了。驥遠似乎得了雁姬的教導,把莊子上的事情處理的很合舒雲的心意。隔著簾子看著外面風塵僕僕但是眼神明亮的驥遠,這一次出門,驥遠又長大不少了。只是不知道珞琳和雁姬怎麼樣了。
舒雲想想說:“這一路辛苦了,你妹妹出嫁還順利嗎?你路過你額娘住的地方回去看過沒有?”
驥遠對著舒雲感激的說:“多謝福晉惦記著奴才的妹妹和額娘。送親的路上很安靜也很順利,珞琳的婆家跟著我額娘住的地方很近,就隔著一條路,一邊是額孃的產業,一邊是我妹夫家裡的產業。以前兩家的關係就好,現在珞琳回去看額娘方便些。珞琳現在的婆婆以前就和額娘是老相識。洛林也不會受委屈。這門婚事很好,奴才代替奴才妹妹和額娘感謝福晉的幫助。”說著驥遠就要給舒雲磕頭。
聽著世界上的事情竟然這樣巧,舒雲趕緊對著驥遠說:“快點起來,你額娘和我是從小長大的表姐妹,你額娘來京城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一直拿著你額娘當成自己的大姐姐,你叫我一聲阿姨是應該的,珞琳和你,你額娘臨走的時候已經交代給我了,我不能看著你們當沒孃的孩子不是。還有這也是皇上恩典,上天保佑。你額娘辛苦一輩子總不能叫她最後沒有結果了。好了,你也一路上辛苦了,還是回去看看,明天再來。”
驥遠聽著舒雲給她放假回家,並沒高興地樣子,只是含糊的謝了,對著舒雲說:“多謝福晉體恤,只是奴才還沒見著四爺不敢擅自回去。今天還是在侍衛班房等著爺回來。”說著驥遠便告退出去了。
舒雲點點頭,看著驥遠遠去的身影。心裡想著驥遠真是對努達海已經失望了,這一次是自己給驥遠的差事,按理說驥遠見過自己,交代了事情不用見四阿哥就能回家的。誰知驥遠還是不肯回家。舒雲想想,有那樣的極品腦殘老子,不要說驥遠這樣精明人,只要不是傻子,努達海那樣的阿瑪誰也不喜歡。
舒雲想想,對著秋葉吩咐說:“你看看驥遠那裡還缺什麼,把他的鋪蓋什麼的都收拾一下,剛回來什麼都不周全。你就說這是驥遠辦事周全,主子賞賜下來的。”秋葉答應出去了。
等著秋葉回來的時候,舒雲知道了雁姬和珞琳更詳細的情況,雁姬回了孃家,雁姬家裡的額娘和阿瑪看見女兒被休了,趕回家,自然生氣上火的。雁姬的阿瑪是個武官,性子單純,看見自己女兒受了委屈還被冤枉說不賢惠不能叫自己丈夫走正道。立刻氣的要到京城和努達海和他他拉家的老太太講道理。誰知等著雁姬將事情來龍去脈講了,雁姬的額娘聽見他他拉家竟然準備害死自己的女兒,傷心的抱著雁姬大哭一場。
最後雁姬的兄弟和阿瑪額娘,完全對努達海一家子死心了,在關外的人家由於保持著更多的民族特性,對出嫁的女兒被趕回來沒有那樣的在意,雁姬的阿瑪和額娘又給雁姬張羅著一門更好的親事了。雁姬在關外自由天地終於找回了自己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現在雁姬好像有了新的追求者,一個蒙古的貝勒!只是現在雁姬捨不得嫁到關外的女兒,有點猶豫著。聽著秋葉繪聲繪色的講述,舒云為雁姬高興。想著今天新月和努達海的“好日子”,舒雲冷笑一下,心裡想著新月和努達海和她那個額孃的“好日子”還在後面呢!
一邊容嬤嬤犀利的看著秋葉說:“一晚上就聽見你一張嘴不停點梆梆的。你不過是給福晉傳話的,哪裡知道的這些事情?你什麼時候跟著驥遠侍衛一起到了關外辦差事了?”秋葉忽然住嘴,結結巴巴的看著舒雲和容嬤嬤,漸漸地紅了臉,扭捏的站在哪裡,不見平時精明爽利的樣子。
看來這裡面一定是有點事情了。舒雲對著秋葉說:“罷了,你先下去。你跟著我這樣長時間了,有什麼話儘管說。但是要偷偷摸摸的幹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也是不依的。你回去想想,明天跟我說清楚。”
秋葉聽見舒雲這樣說,如釋重負的下去了。容嬤嬤正要對舒雲說什麼,正在這個時候見四阿哥滿臉黑的進來了。
沒等著舒雲給四阿哥請安,四阿哥就已經站在舒雲面前:“那個耿氏是怎麼回事?”“那是額娘特別給爺看中的,性子單純一些,不過也是個老實的孩子。這是額孃的心意,現在李氏身子沉了,爺身邊的人也就是那樣幾個人,多添一些也符合爺的身份,將來咱們府裡也要熱鬧一些。現在三阿哥和大阿哥那裡孩子多。額娘也是希望咱們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