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現在被年氏懷孕的訊息氣壞了,似乎沒有想起來可以給舒雲告狀的事情,宋氏這些人低著頭手裡擺弄著絹子,武氏明顯是幸災樂禍,只是文杏似乎是想著什麼。耿氏在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為甚福晉竟然這樣生氣?自己懷孕的時候福晉可是笑嘻嘻的關心自己,就是以前年氏懷孕的時候,福晉也是關心備至的。可是為什麼一夜之間,福晉好像生氣起來了。
耿氏不安的悄悄的扯一□邊文杏的袖子:“文杏,福晉這是為了什麼生氣?年氏身子不好,可是好生養著就是了。只是又要生孩子,這樣身子能受得了?”李氏聽見耿氏這樣說,眉頭一挑,剛要開口,一邊文杏小聲的拉著耿氏說:“福晉不是生氣年氏有了身子,是年氏不知輕重,自己身上不乾淨就敢給爺侍寢,要是年氏身上的髒東西沾染了爺不就是罪過大了?還有要是德妃娘娘知道這個事情一定是生氣爺不知輕重的。”說著文杏看一眼舒雲,把剩下的話咽回去了。
舒雲聽著文杏的話眉毛一挑,個文杏現在不簡單啊,竟然想到了德妃那裡一定對年氏生氣,要是誰在德妃面前告自己一下,還真設計冤枉死了。雖然和自己沒有直接關係,可是福晉的職責還是擺在那裡的,沒有說眼看著四阿哥辦錯事,福晉就跟沒看見一樣。想到這裡,舒雲心裡惱恨小年生事,更痛恨四阿哥嘴饞的要死。
不過這個文杏還著叫人刮目相看,不言不語的心思還真多。舒雲覺得自己要對這個老實的一天幾乎不說話的文杏另眼相看了。想到這裡舒雲板著臉看著地下這些人,厲聲的說:“年氏年輕不知道這些忌諱,我就不相信年氏身邊的人都是擺設了?還有這個府裡看來真是要整頓一下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年氏的事情不爆發出來,我還不知道竟然一個個的都是沒王法了。以前不過是看著你們都是明白事理的,以後要是誰敢不要臉面的爭風吃醋,就要不怪我不看在以前的面子上了。”舒雲渾身冒著冷氣狠狠地教訓一番,這些人都是不敢出聲,心裡更對著年氏鄙夷不屑,自己想男人都想得瘋了,害的自己跟著一起被教訓。
舒雲黑著臉,當著這些女人的面叫了年氏身邊的嬤嬤進來,那個嬤嬤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心裡對年氏恨得要命,自己也是貪圖了年氏的銀子,明擺著年氏身子不好嬤嬤勸阻了年氏,誰知年氏哭哭啼啼的說什麼一定要生一個男孩子,又許給了不少的銀子。晚上四阿哥看年氏的時候,嬤嬤裝著看不見四阿哥被年氏撩撥的留下來。四阿哥身邊的人哪裡敢管這樣的事情,再者已經是年氏生產兩個月以後了,都以為年氏身體已經好了。
那個嬤嬤進來只是磕頭,把責任全都推在年氏身上,舒雲在上面聽著臉色很難看,只是看不出什麼神色,一邊李氏這些人吧聽著年氏為了爭寵連自己的身體也不管了,還真是拼死吃河豚,也不拍被毒死!武氏心裡暗自撇嘴,心裡想著年氏還真是至賤無敵,也不拍自己的身體壞掉,可見是離不開男人的。想著這幾天年氏忽然變得低調起來,一定是裝的,武氏在自己心裡對年氏更加深怨念了。
舒雲等著那個嬤嬤說完,冷哼一聲:“你竟然是清清白白的?年氏年輕不知事,你倒是個老嬤嬤了,竟然也跟著糊塗?主子身體什麼樣子你竟敢給我說不知道?不知要要你們幹什麼?白養著你們幹什麼?既然這樣好,這些人全都給我轟出去,全都發在莊子上做苦力。你不要在這裡哭了你手上的銀子也是多得很。”最後一句話出來那個嬤嬤一下子癱在地上,早有兩個粗壯的婆子上前拉著那個跟爛泥一樣的嬤嬤出去了。
底下那些女人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起來,舒雲竟然知道年氏賄賂了身邊嬤嬤的事情,那就是說自己的一舉一動福晉全看見了,聽見了,自己那點小心思根本不是秘密。想到這裡,這些女人都是低著頭不敢看舒雲一眼了。
看著文杏明顯的眼神一閃,舒雲心裡冷笑一下,看來還真是人心不古了。正在舒雲另外給年氏分配身邊伺候的時候。只聽見外面的丫頭一聲“爺回來了。”舒雲心裡算計一下,站起來迎接四阿哥進來。那些女人都老實的站起來給四阿哥福身請安,四阿哥很意外的看見眼前的情景,怎麼所有的人都在這裡?四阿哥環視一□邊好像除了年氏剩下的都在。年氏不是已經老實明白規矩很多了,怎麼又不見影子了?
仔細觀察一下四阿哥的神情,應該還不知道小年的事情,舒雲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舒雲福身對著四阿哥帶著一點諷刺的笑容:“恭喜爺了,年氏又有喜了。”舒雲帶著酸酸的聲調對著四阿哥說。
有喜事什麼意思?四阿哥有點糊塗,自己這一段時間並沒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