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上往來的日漸頻繁,我們的關係從數面之緣跨度到點頭之交。而今同為難兄難弟的我看他又在紅名村堵門,多少有些下不去手。
他見我姍姍來遲,微笑著問:“浮生若夢技術怎麼樣?”
我懶得解釋,將錯就錯回了他一個字:“菜。”
冰の誘惑:“我見過他和人幹架,他要是有我這等級,保管有你好受的。”
我樂不可支:“你先追上我再說。”
他無所謂的搖搖頭,轉而問:“建城令出手嗎?我知道個買家肯出大價錢。就是我這會的會長狂風血雨。你知道的,錢多愛擺闊。”
聽雪樓的高階號都是狂風血雨拿金子拉攏去撐場面的,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我回絕的很婉轉:“明天巾幗紅顏會建城。”
他哦了一聲,過了會兒說:“我洗白了,等開小號給你殺。”
想想自己邪惡值太高,於是沒有拒絕。所以,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一直以為人情債是世間除感情外最難償還的債。
三天後冰の誘惑送了我份大禮。那是個晦暗的旁晚五點半,我陪著Sofia即將迎來又一個平淡無奇的夜晚。
冰の誘惑:“你還在廢墟?”
打了個哈欠,我慢吞吞的回覆:“怎麼?”
冰の誘惑:“換個地方玩。”
對於他突來的建議,我忍不住輕笑出聲:“理由。”
冰の誘惑:“有人把你的行蹤告訴了佐佐木,現在天朝帝國聯合聽雪樓要殺你,等人到齊就直奔廢墟。這個理由夠了嗎?”
殺我一個還需等人到齊,這就是堂堂天獄第一大會的作風。真是像極了電視劇中正義俠士誅殺邪魔歪道前的那番滴血為盟的動員大會。可惜我無法身臨其境感受他們浩氣在騰的卑|劣嘴臉。“你是聽雪樓副會對吧,也和他們來殺我嗎?”
冰の誘惑:“我不會和你在這種場合打。紅名村PK可以放水讓你贏,無所謂,可是今天不是我放水你就能全身而退的。”
一聽這話,我扔下面前正在滴血的蜘蛛女不顧,索性躲角落專注的敲起了鍵盤。語氣微怒的問:“我什麼時候要求你PK放水?”天獄第一高手是我,贏他是憑實力。
他回答的無比坦誠:“你的確從沒這麼要求我。”
我怒了:“那為什麼PK放水?”什麼意思,侮辱我?
冰の誘惑:“不讓你偶爾贏幾次的話你還會一臉誰與爭鋒的得意來挑釁我?”
這麼說他之前是把我當猴耍:“無論輸幾次我都會一臉誰與爭鋒的得意挑釁你。”
冰の誘惑:“好好好!姑奶奶能換地方了嗎?天朝來了好些高階號,光副會就三個。你應付不來,無論誰都對付不了。”
冷靜片刻,我問:“為什麼要幫我?”
冰の誘惑:“哈。”
一聲無法辨析深意的笑,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也不再確認。帶著些許難以捕捉的欣慰,抬起高傲的頭|顱自豪的說:“我玩得起,不會躲不會逃,叫他們想來送死的儘管來。”
勇敢、剛強、堅毅、隱忍;不妥協、不退縮、不懦弱、不迷惑;毫無畏懼、所向無敵……這些現實中我做不到的,遊戲裡都能在Sofia身上得以實現。坐在螢幕前的我是為了Sofia而活,我不容許任何人動搖、粉碎她的世界。所以我不害怕;我勇敢剛強、堅毅隱忍;我誓不妥協、永不退縮;我不曾懦弱、沒有迷惑;我毫無畏懼、所向無敵。
我心目中的Sofia,堅不可摧!
接下來是我完全未曾預料的情節。天朝帝國的萬人迷會長居然在大戰打響前用夏日炎炎的身份向我通風報信。猜不透他玩什麼鬼把戲,我幾乎懷疑這個夏日炎炎到底是不是浮生若夢,難道他把號給了哪個誰,難道他真的出差在外?
33。無力挽回的從前
一邊懷疑著,一邊一個完美的計劃就在腦海中憑空浮現。於是將計就計吩咐夏日炎炎讓他把人帶到廢墟小島。部署戰場時驚喜的收到一聲雪中送炭的問候。
至尊紅顏:“我帶人來了,馬上就到。”
看來訊息傳得很快,無奈的回絕道:“別來。”巾幗並不是所謂的強會,但她們中的大多數,我並不討厭。所以,我不願巾幗紅顏為了臭名昭著的我而開罪兩大公會,不值得。
至尊紅顏:“你穩贏的話我不會來趟渾水,看你死抱歉恕難從命。”
我一愣:“紅顏,替你手下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