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相信劇情。
除非……
“除非你空降一個世外高人給我誇我是千年難得一見根骨奇佳雙目清明適合習武修仙生孩子種樹的奇女子然後讓我三天就學會別人一輩子也學不會的絕世武功可以變身合體求交往。那我就不管劇情了,不當二逼了,拳打沈浪,腳踢快活王,揮兵南下,直搗黃龍,建立一個架空的女尊世界。”
你別老說我沒深度,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的?
我的寂寞你永遠不懂。
我這是裝逼呢。
我也能仰著45°的大臉半明媚半憂傷美好的讓人絕望,一個人穿過林間的小路追逐陽光在綠葉縫隙間灑下的圓斑,蹦蹦跳跳吵吵鬧鬧,瞪著無辜的眼睛告訴沈浪我是個多麼美好多麼脆弱多麼外表堅強其實柔軟的一塌糊塗的女子。我也可以曖昧的笑,胡亂的要和王憐花在暮靄中分享我溫暖而脆弱的心事。
對不起,姐不是那樣的人,姐不伺候。
我叫朱四九,疑似朱元璋他祖宗。
到底誰把我扔這的,到底是想幹什麼?
真是豈有此理。
你讓我穿成朱七七我就忍了,你讓我沒武功我就忍了,你讓我不能升級我就忍了,你讓我沒有衛生巾我也忍了。
MD,你居然讓沈浪不按劇情走我真是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我裝傻充愣在這給你演朱七七,你可好,居然讓沈浪自由發揮。
這件事真是氣瘋我了。
以至於對忽然出現笑的妖嬈的王憐花都沒什麼好氣,“笑什麼笑,大半夜的也不怕嚇到小朋友。看什麼看,沒見過啊?回家自己照鏡子去,你比我還像女人呢。少跟著我,找罵啊,告訴你,你也不是什麼好玩意。”
我早就知道了,在一個不符合電視劇的王憐花出現後,這裡絕對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感情兒就我一個人在這使勁兒呢。
按劇情來說,我應該去山神廟,我偏不去,我就回朱府,看你能把我怎麼地。告訴你,明天要是還不按著劇情走,姑奶奶我還不演了,你厲害你就劈死我吧,我下輩子玩遊戲還罵你。
王憐花見我生氣,也不說話一直跟著我,我想起來,劇情中王憐花此時應該中了白靜的毒,被白靜挾持鬧心的不得了呢,可是我看他現在嬉皮笑臉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像中毒了,而且我覺得這個王憐花比電視劇裡的水平要高一點,有點向原著靠攏了。莫非……
“哎,你喜歡香草奶昔還是巧克力奶昔?”我忽然轉過身問他。
倒黴哥哥眨眨眼,“你在說什麼?”
“沒事。”切,原來他不是穿的。我估計也是,這遊戲裡邊只有一個主角才對。
“香草奶昔是什麼?”倒黴哥哥不依不饒的問。
“跟你有關係嗎?”我白了他一眼,他涵養再好也被我噎的變了臉色,憤憤了半天終於沒一掌拍死我而是在我身後跟著。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走,也不知道劇情又出現了什麼偏差,我只知道我很不爽。事情再這麼發展下去我可能活不到最後通不了關永遠留在這個破地方期待那個扔我過來的人哪天便秘了心情大好把我扔回去。
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反正在這邊死也容易,白飛飛一刀就殺了我了。
等我回到朱府大門,王憐花終於在遠處不動,不再跟著我了。我才意識到他可能是在保護我,有點感激,不過更多的還是不屑。
如果我有自保能力就不用別人保護了。
我這人一旦偏激起來那是相當的招人討厭了。
如果你們討厭我我也不奇怪。
我都討厭我自己。
哦,這只是氣話,我其實自我感覺還不錯。
推開朱家的大門,門後站著一個人,嚇了我一大跳。
大半夜的,一身白衣服,一聲不響的站在那,想嚇死我啊。
我還以為是白無常來給我傳口信呢。
看清了那個人,我心裡的不滿又上升了一個高度,以至於我有點控制不住我的音量,尖銳的嗓音在夜裡很刺耳,大半夜的你不在你的小破屋陪受了傷裝小白兔裝的很嗨皮的白飛飛跑我這裝什麼大頭鬼:“沈浪!怎麼是你?”
奶奶的,他又脫離劇情了。
此時,我靈光一閃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聽說最近汽油又漲價了,真是買得起車開不起車。”
說完我期盼的看著他,此時沈浪在我眼裡儼然是一朵花。
他微微一笑,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