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陽光灑落一地,青草上點綴著露珠,在陽光下點點如鑽。
言落凝走出房間,伸了一個懶腰,睡得可真舒服,遠遠望去,初升的太陽從東邊徐徐升起,紅潤的光芒柔和溫暖地灑在臉上,竟是說不出的愜意,空中聞香草,和大自然貼近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
柳殘心從屋中走出來,兩個眼窩紫紅一片,顏洛寧白他一眼,在看到自己的傑作時,忍俊不禁地想笑。
“柳殘心……你昨天晚上練功嗎?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言落凝忍著笑意調侃道。
柳殘心冷淡地掃她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你乾的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言落凝看著他冰冷的眼神,心裡一陣心虛,聳聳肩膀:“單清今日帶我去我們墜落之地,你要不要一起去?”
柳殘心微眯著眼眸,視線落在遠處:“如果你是懇求我,我一定去。”
言落凝直接送給他一個白眼,往前走著:“不來拉倒,我若是找到出口,就自己回去,哼,你可別哭爹喊娘,很丟人的,哈哈。”
柳殘心望著她的背景,緘默不語,他轉身進了屋子,並沒有準備和她一道。
言落凝轉身一看,早已不見人影,咬牙恨恨地道:“最好我今天找到出口,把你一個人丟這裡!”
單清騎著一匹駿馬而來,瀟灑英俊,聲聲馬蹄在空曠的草原上響起,馬背上的人倒是意氣風發。
“言姑娘……”他朝著她揮手,臉上帶著笑意。
言落凝嫣然一笑,走上前去:“單大哥。”
單清將一個白色的東西遞給他:“嚐嚐看,,是我們這裡的早膳。”
顏洛寧接過類似饅頭的東西,咬了一口,唔,味道卻是和饅頭不一樣。
他遞過來一塊羊肉:“夾著吃。”
言落凝呵呵一笑,沒想到這是他們自制的漢堡,真是有才。
吃完早膳,單清說道:“上馬吧,我帶你去那一座山底。”
“嗯。”點點頭,正要上馬,卻聽柳殘心道:“妹妹。”
言落凝一回眸,卻不知道他哪裡弄來一匹馬,坐在馬背上,嘴角含笑,如沐春風。
這一聲妹妹真是叫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溫柔地道:“妹妹,還不上馬?”其其格的兄長到底是男子,男女授受不親。
丹青嘿嘿一笑:“我倒是沒想到,言姑娘,快上言兄弟的馬吧,咦——言兄弟,你的眼睛?”
柳殘心聳聳肩膀:“昨晚起來如廁,摔的。”
“哈哈,原來如此……”丹青知道他喝醉了,所以也沒多問,他掉轉著馬頭,“言公子,我們出發!”
柳殘心的馬兒走到她的面前,言落凝瞪著他,壓低聲音道:“你搞什麼鬼?”
男子冷酷地道:“要不要上來,不上來拉倒。”說著就要拉起韁繩,策馬狂奔——
言落凝屁顛屁顛地跳上馬背:“告訴你,等下你的身體不準貼到我的!”
柳殘心嘴角抽搐著,他拉住韁繩,“駕”的一聲,馬兒如離弦的箭飛奔起來。
耳邊,風聲呼嘯而過。
言落凝總覺得自己要摔下馬背,沒事騎那麼快乾啥啊……
結果,她的身子總是不經意地往他身上靠……
他冷哼著:“言落凝,做人說話都不能太絕。”
言落凝胳膊肘一頂,正中他的胸膛,他怒吼著:“你找死啊。”
言落凝笑得春花燦爛:“柳殘心,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他咬咬牙,確實沒有再發作。
一個時辰後,他們抵達目的地,連綿山巒,青蔥鬱林,鳥雀成群。
山青青,水藍藍,是一番美麗景象。
言落凝跳下馬背,快步走到單清的面前:“單大哥,就是這裡嗎?”
“嗯。”單清點點頭,“這座山,千年不變,卻沒想到前幾日,你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言落凝望著高高的山脈,不懂自己和柳殘心怎麼掉到這裡來了,照理說他們應該是掉到懸崖底的。
“大哥,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來找找看有沒出路……”言落凝沒好氣地道。
柳殘心也不和她計較,抿著唇,走到山林中,開始四下尋找著。
單清抱歉地道:“言姑娘,很抱歉哪,不能幫你們一起尋找,組立有些棘手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所以我要先行回去。”
“沒事沒事,單大哥能帶我們來已經很麻煩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