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英哥哥,我在幫你啊!你易容成楊過的樣子無非就是想得到她吧!”
“是又如何?難道你有何妙計不成?”程英說道,他眼中略帶嘲諷的笑意,許是想起了上一次公孫綠萼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但卻也想打探出她到底又是存了什麼樣的計謀。
公孫綠萼看準了那一瞬程英的鬆動,一顆藥丸滑入諾兒的嘴中。
“你給諾兒服了什麼?”程英一時不察,竟讓公孫綠萼得逞,他惱怒地死死地抓著公孫綠萼的手腕,那白嫩的手臂立時印上紅色的指痕。
“啊!英哥哥,你放手。”公孫綠萼立時呼痛,掙脫開去。看著程英那一張楊過的臉一時有些恍惚,認清之後隨即斂容正色道:“我給她服用的乃是蝕心丹,如果你要讓她一生與你糾纏,那拿你的血一用。”說罷,公孫綠萼拽著程英的手,在他食指上一咬,然後不給他反悔的時機便送入諾兒的口中。
“你這是做什麼?”程英疑惑地問道,他此時打定了注意,如果公孫綠萼下的是毒那他立時帶著諾兒去找姑父解毒。
“如此,她便一生一世都離不開你。”公孫綠萼盯著昏迷著的諾兒此時有些潮紅的臉道,“三個時辰之後便會生效。你帶著她遠走高飛吧!一旦她離開你方圓百里,她便會心痛如絞。只要她心裡想一次那人她便會心痛一次,痛一次忘一許,直到絲毫感覺不到心痛的時候方才是她真正將那人忘得徹底的時候。”說著公孫綠萼便是一身冷笑。
“……那這可有解藥?”程英面上有所鬆動,的確他是有些心動的。
“我的傻哥哥,你要解藥作甚?”公孫綠萼嬌笑道,隨即又慎重道:“這藥是我從姑父那裡偷來的,一共才兩粒而已。我想你一定不知道,這歐陽諾即是姑父的孩子。所以恕我直言,你還是別帶著她去問姑父他找解藥才是。”
“你說什麼?”程英從沒想過原來自己的姑父竟然就是諾兒的生父。
“你尙如今都不知道姑父的名字吧!他叫歐陽克——當初的白駝山莊少主。所以,姑姑她是不會替我解恨的了。”說到這裡公孫綠萼眼中閃過恨意。
“那你也要如此對付楊過麼?”程英沒有錯過公孫綠萼那一閃而逝的恨意。
“沒錯,所以我勸你帶她離開,越遠越好,讓姑父他們再也找不到她,那這毒也就解不了啦!”
這時躺在一邊的諾兒只覺得渾身愈發燥熱,那樣灼熱的溫度讓她承受不住,不禁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諾兒她怎麼了?不是說三個時辰之後才會發作嗎?”程英見她皺緊了眉頭,那極不舒服的樣子立刻讓他心憂起來。
“英哥哥,你怕什麼,她現在只是那迷藥發作啦!”公孫綠萼嬌笑道,但眼中滑過一抹狠毒與得意。
“迷藥發作?”低頭為我把脈著的程英卻錯過了對方眼底的狠毒,只是繼續開口問道,“迷藥之中你加了什麼?”
“讓她與你行那夫妻之事罷了!所以我才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公孫綠萼對著程英一挑眉,戲謔道,“莫非英哥哥有那賊心沒賊膽麼?好了,我也該走了。這一回我不會讓第三個人出現攪了你們的好事的。”
看著公孫綠萼的離去,程英陷入兩難,他到底該不該放手?可他已然做到了這一步,原本就想引她出來的不是嗎?只是未料事有突變,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卻在此時,感覺到一隻溫燙的小手攬上了他的腰。
當諾兒無意識地探到一片涼爽,便整個人都往對方的懷裡鑽去,感受到那片清涼之意頓時滿足地嚶嚀出聲,還舒服地磨蹭了兩下,卻不知這樣的媚態惹得對方心神一蕩。
程英看著懷中自己的心愛之人,他並非是那勞什子的柳下惠,看著諾兒一邊扯著自己那鮮豔的紅嫁衣,一邊緊緊圈著他的腰不放,他僵硬地一動不敢動。那身紅嫁衣恍如昨日一般,讓他想起她踏著緩緩的步子向他走來,那款款窈窕的身姿似乎還帶著羞澀。雖然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佈局,可他始終無法忘懷那一夜要嫁予的她。
“好熱。嗯……好熱呀!”那綿長的語調帶著三分暗啞,三分難耐,四分軟糯。
“諾兒,原諒我。”趁人之危雖非君子所為,但要他如何放手都是不能。程英抓過諾兒正在扯著衣襟的右手放在嘴邊親吻著,然後伸手去解諾兒那早已不整的衣衫。
看著那白潤的香肩,程英神色暗了下去,再也忍耐不住,低頭吻上了諾兒那嫣紅的唇。諾兒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似是要把渾身那異樣的灼熱趕去,卻是激得程英一聲悶哼。
“唔……”